口,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支票來,平靜地推過去道:“這是給你的。”
左媛詫異極了:“四少的意思是……?”
她從來都沒想過,顧四少會像對待普通的女人一樣對待擁有這張臉的自己,竟然會在發生關係之後,想到用支票來解決。難道這不是對死去的那個女人的羞辱嗎?
顧景臣沒給左媛繼續發問的機會,他也沒笑,始終冷著一張臉,解釋給她聽:“左媛,二十四歲,生母左如萍,父不詳,十三歲前與母親呆在s市,十三歲時移居英國,去年十月攜母回國,有整容史。”
說完這些,顧景臣根本都不需要再說其他,左媛驚愕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帶著將面前的咖啡杯帶倒,褐色的咖啡潑了出來,瓷杯碰撞碟子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咖啡屋裡格外刺耳。
這個點喝咖啡的人不多,僅有幾個桌子的顧客朝這邊看過來。服務生忙上來清理。
“坐下吧。”顧景臣不管她有多狼狽多想逃,語氣淡淡地示意道。
既然顧景臣知道這些,那麼其餘的一切想必他也早就知道了,左媛在他的面前如同被扒光了一樣,躲是躲不掉的。
左媛侷促地扶著椅背,半天才重新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她的手有點握不住,服務生將她的咖啡杯收走,準備給她重換一杯,因此她的面前也沒有可掩飾的東西,她連攪一攪咖啡的平靜機會都沒有,她只好用手去觸碰最近處的那一張支票。
很大額的數字,比一般人出手闊綽得多,果然如同很多女人所說的那樣,只要跟顧四少上過床,他心情好的時候,能撈不少錢,但是他甩人也極度狠絕,絕不能有一點拖泥帶水。
“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