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事,是應該受到懲罰的,我不會放過他。”
生氣歸生氣,然而,劉翠雲的膽子小,見傅天澤說得有點狠,又有點害怕,對傅天澤道:“小澤啊,他雖然說是做了點不該做的事,對我也很不尊重,讓我惱火得不行,可是你也要注意分寸,別鬧出什麼大亂子來,對你的影響很不好。”
簡寧心裡毫無同情心,可是聽見劉翠雲這樣說,她也只好跟著點頭,嘴裡弱弱地央求道:“大叔,傅媽媽說得對,你別太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傅天澤是個什麼性格的人,若是他可以容忍陸嶸這樣放肆,他便不可能做出縱火案這種可怕的行徑,簡寧對他何其瞭解,才會以卑微的姿態對他勸說。
果然,傅天澤笑笑,摸了摸她的頭,嘆氣道:“別擔心,媽,小丫頭,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我只是要給他一點教訓,不會做得太過分。何必跟那種人太過計較呢?”
“那就好,那就好。”劉翠雲聽傅天澤保證,才把一顆心放進了肚子裡,對簡寧道:“吃飯吧,菜要涼了。”
簡寧拿起筷子,吃著傅天澤給她夾的菜,卻有點心不在焉,她忽然開口道:“大叔,我聽傅媽媽說,簡媽媽的身體不是很好,需要陸醫生的治療,但是我想,是不是因為陸醫生其實醫術並不怎麼樣,簡媽媽才一直都沒有恢復健康呢?我聽說受了大刺激的病人都需要心理輔導,聊一聊她平生最喜歡的事情。我想,像簡媽媽那樣的舞蹈家,這輩子最愛的就是舞蹈了吧?大叔為什麼不從這方面下手呢?讓簡媽媽高興了,她自然就會恢復健康了吧?”
她一說完,見傅天澤和劉翠雲都停下筷子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