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貨?自己不太懂那玩意兒,別再操作不好賠了,嗯,想來想去也只有股票了,這個他熟,當初第一桶金就是靠著權證發財的,那時只能用一分鐘,所以侷限性很大,現在能有二十多分鐘,賺錢的機會就多了。
咔嚓,門開了。
身上裹得很嚴實的虞美霞送完孩子回了家。
董學斌抬頭一看他,樂道:“我說虞大姐,都夏天了,你還長褲長袖的穿吶?也不怕熱。”
虞美霞微微一低頭,窘迫道:“那我,我去換吊……吊帶。”
董學斌呃了聲,“那啥,我沒別的意思,這個,你想怎麼穿怎麼穿吧。”
虞美霞還記得董局長上次說的話,說自己穿吊帶短裙的樣子很性感,於是咬咬嘴唇,虞美霞走回臥室關好門,等十分鐘後她一出來,身上依然換了套滑溜溜的真絲吊帶裙,只不過不是那件常穿的睡衣,而是件黑色綢緞似的性感小裙兒。
董學斌看呆了一下,“新買的?”
虞美霞手足無措道:“那天您沒在,鄰居一個大姐拉著逛商場時買的,她說我穿著很好,我也,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董學斌大大地點著頭,“當然好看,好看得沒邊了。”
虞美霞臉一熱,“哪裡有,我覺得……一般。”
別人說這話,董學斌只當是謙虛,不過虞大姐這個好像不是,應該是自卑,“大姐,我說句你不愛聽的,你就是性格太軟了,太自卑了,你得有點自信,都是兩個肩膀扛一腦袋,誰比誰差?你臉蛋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不信的話你隨便找個人問問,整個延臺縣……不對,整個汾州市裡要還能找出一個比你漂亮的人,我跟你的姓!”
虞美霞很不好意思地淺笑了一下,“您過獎了,沒有。”
董學斌看出她應該是挺高興的,畢竟誰都愛被人誇,於是笑道:“你啊,改天學學跳舞,聽說這玩意兒能培養氣質,也能培養自信。”
虞美霞一抿嘴唇,“鄰居大姐也這麼說過,不過我一點基礎也沒有,跳舞培訓班……太貴了。”
“你先從我這兒拿錢,要多少?”
“不行不行。”虞美霞堅決道:“您幫了我們太多,真不能要您的錢了。”
董學斌瞅瞅他,“呵呵,那行,來我屋,我炒股幫你賺點錢。”
虞美霞嚇了一跳,連忙搖手道:“那個風險太大了,我丈夫以前玩過,賠了好多。”
每次聽虞美霞說她丈夫這幾個字,董學斌心裡不知怎麼就不太高興,瞥瞥她,“你跟我我買就行了,我還能讓你賠錢?我知道你也沒賬戶,不過你手裡幾千塊總是有吧?用我的賬戶就成了,掙了的錢給你。”
虞美霞微不可察地點點頭,沒敢再言聲。
“走,看看最近行情去,好久沒關注股市了。”
臥室裡,董學斌和虞美霞一起坐在電腦前面,眼巴巴地盯著大盤行情圖看著。
一年沒關注了,現在大盤居然又創新低,半年前大盤就不太好,後來跌著跌著也漲過一些日子,然而最近兩個月,大盤繼續殺跌,k線圖簡直都快成滑梯了,粗略那麼一掃,甭管銀行板塊還是地產板塊,甭管鐵路板塊還是汽車板塊,幾乎全是綠的,跌的非常兇,各股平均下跌了3%。
一看這情況,虞美霞觀察了下董局長的臉色,小心道:“還是,還是不要買了吧。”
董學斌看著盤面皺皺眉,隨口道:“總有漲的啊,有浮動就有機會,咱們賺得是差價。”
虞美霞似懂非懂,見勸不動董局長,她就不再說什麼了,從旁邊的煙盒裡摸出一根菸來,輕輕捧著遞到董學斌眼前,等他嘴上一叼,虞美霞就拿來了打火機,笨笨呼呼地打著火給他點上煙,末了,見他看得入神,虞美霞還從客廳拿來了瓜子,一粒一粒地剝著,把籽全留給他。
見狀,董學斌得寸進尺地張著嘴啊了一聲。
虞美霞面色微熱,小手兒輕捏住一粒瓜子仁,放在董學斌的嘴唇裡。
董學斌嚼了嚼,又一張嘴。
虞美霞立刻餵過去第二粒瓜子,簡直是服務到家了。
董學斌心滿意足地眯眯眼,吃了虞美霞喂的十幾個瓜子後,董學斌更懶了,後來連喝水都懶得伸手去拿,說一句話,虞美霞就把杯子給他送過來,端著一點點喂他,然後再把杯子放回去,繼續剝瓜子。
不久後,董學斌道:“虞大姐,你歇會兒吧,別剝了。”
虞美霞就放下手裡的瓜子袋,抓起一個蒲扇輕輕給他扇風,怕他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