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姜淮左笑了:“知道什麼叫自不量力自尋死路嗎葉長安?”
下一瞬他已經扣住她攥有玻璃的左手,惡意的用力一握,玻璃劃破指尖的那一刻,葉長安整個兒都被扔了出去。
巨大的水花聲響起,在葉長安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狼狽的跌進了浴缸裡,黑色的針織衫下雪白的面板若隱若現,她掙扎著想從水裡爬出來,又被按了回去。
一滴又一滴,他額頭上的血滴在了浴缸裡,拖出細長的血絲。
葉長安瘋了一般的尖叫掙扎,直到他把她的腦袋按進水裡才肯消停一會。反覆幾次過後,葉長安已經有些神智不清,再也沒有任何力氣反抗他。
姜淮左坐在浴缸邊緣,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一手拍了拍她的臉頰:“葉長安,人都說自作孽不可活,今天我就是弄死你,你都別求我。”
☆、第2章 佔有
浴缸很大,水有些涼。葉長安虛弱的倚在身後的玉白石壁上,細長的脖子拉伸出好看的弧度。
姜淮左幾下扯掉自己的襯衫西褲,抬腿邁了進去。
許是驚嚇過度,她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呆,整缸水都被她抖出了一圈又一圈的細小波紋。
有一瞬間姜淮左覺得自己相當殘忍,可隨後就被更加巨大的掠奪的快感覆滅。
“恨我是不是?”他一件一件剝走她的衣服。
是啊,好恨。她眼神空洞的看著頭頂的吊燈。
“長安,長安……”他一聲聲叫著她的名字,低頭吻她的下巴。
父親為她取這個名字時,希望她一世長安,她很好,很好。
“別這麼怕我長安,放鬆一些。”他輕聲細語的哄她,在水中覆上了她的身子。
有許多人說過姜淮左長得好,即使在這麼狼狽的情況下依舊好看。額頭上的傷口早已凝固,染了血的眉目有些猙獰,因為忍耐而有些僵硬的臉上冒出一層薄薄的細汗,常年鍛鍊的身材修長有力,蓄勢待發。
從十幾歲開始,姜淮左就在情場上所向披靡,良好的家世外形俘獲了無數芳心,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在他面前不為所動,更別說避之唯恐。
除了葉長安。
從不主動招惹他的葉長安,見了他就害怕的葉長安,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的葉長安。
先前那麼多女人前仆後繼他理都不理,這回卻使盡手段逼迫一個小姑娘,有時候姜淮左都覺得自己賤,可既然到了這一步,他就沒打算放過她。
水中的葉長安更顯得白,突兀的鎖骨精緻漂亮,幾縷長髮在水中招展。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說過一句話,安靜、漂亮、疏離的像是傳說中的深海人魚。
姜淮左俯身慢慢抵住了她,更加溫柔的挑撥她。
不同於對方的熱情高漲,葉長安緊繃的身子一直在抖,無聲的抗議著外部的入侵。
可他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他準備攻城略地的前一刻,葉長安突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
這樣近的距離,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睛裡黑漆漆的厭惡,還有徹骨的恨意。
她說:“姜淮左,我這個人特別記仇,你要是繼續下去,我會永遠恨你,永遠。”
伴著一聲低笑,他在水的溼潤下抵了進去。
撕心裂肺的疼,伴隨著他的進出,契合處有血絲冒了出來。她揚長了脖子,瀕臨窒息般的大口呼吸。
“葉長安,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一聲嘆息,隨後嘲諷的笑了下:“我等你來報仇。”
等姜淮左把葉長安從水裡撈出來已經是很久以後,不知是因為疼得還是怕得,葉長安早早暈了過去。不過他自己倒也盡興,只是出來時才發現整缸水都被染成了粉色,看上去有些滲人。
他抱著她在花灑下仔細洗了一遍,回到床上翻出藥箱給她塗藥,隨後拿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睡夢中的葉長安還是皺著眉頭,姜淮左突然笑了起來。
記得竹西在很久之前就跟他說過,自己有個室友,大一開學沒幾天就聞名全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那時她問正在吃早餐的姜淮左:“哥,你猜為什麼?”
對於這樣無聊又八卦的問題姜淮左實在是沒有多少興趣,他撈起旁邊的財經雜誌頭也不抬的說了倆字:“漂亮。”
姜竹西“切”了一聲:“你們男人就是好色。”
每每竹西發表這種貼標籤似的言論,姜淮左都會同她理論一番。果不其然,他放下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