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扶我去她床上躺著,然後問我一些問題……我感覺就像喝醉酒一樣……”
文菁邊說邊比劃,憨憨的嬌態,迷糊又可愛,翁嶽天時不時輕啄著她柔嫩的櫻唇,摟著她的手越來越緊。
有人在敲辦公室的門,隨之傳來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聲音……
“嶽天……在嗎?”這略微沙啞的女聲,親暱,溫柔,強忍著想要直接破門而入,魏婕又怕會惹翁嶽天不高興,還是隱忍著敲門做做樣子。
文菁一驚,喉嚨裡的話立刻塞住,從翁嶽天身上溜下來,站在一邊,泛著水汽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下,別開臉去不說話了。
魏婕進來的時候,空氣裡漂浮著淡淡的暗香,這名牌香水兒怎麼聞起來不太舒爽呢,翁嶽天還是比較喜歡聞文菁身上的自然體香。道了嶽天。
“嶽天,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約好的九點,路上堵車……”魏婕的笑容倏然僵了,因為注意到辦公室裡多了一個人,並且……文菁頭髮凌亂,粉腮含春,嘴唇更是微微紅腫,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魏婕揣在大衣口袋裡的手攥得緊緊的,胸口一股怒意在升騰……文菁,看來我昨天實在是對你太仁慈了!
翁嶽天面不改色,神色如常,淡然地招呼魏婕坐下,像是看不見她僵硬的臉色。
魏婕的忍耐功夫果然是一流的,就算對文菁恨之入骨,她也不會惹翁嶽天生氣。
魏婕走過去拉住文菁的手,左瞧右瞧,盡顯關切之色,心疼地說:“妹妹,你沒事吧,我家裡那個助眠的香囊,讓妹妹你聞了之後很不舒服,我真是很抱歉,昨天顧卿把你抱走之後,我聯絡不上他,不知道你們是去了哪裡……現在看你能正常上班,我也就安心了。”魏婕這一招真夠毒的,她料想文菁會向翁嶽天提昨天的事,乾脆一上來就表明自己的清白,讓翁嶽天無從開口責問她。
文菁氣得臉都綠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奸詐呢,她這麼一主動交代,到顯得她很光明正大的樣子,撇得一乾二淨,還順帶扯出了顧卿,多讓人想歪啊!典型的惡人先告狀。
果然,翁嶽天在聽見魏婕那最後幾句話時,面色驟然沉了下去,犀利的目光如刀一樣直刺向文菁……“顧卿?是顧卿把你抱走的?”翁嶽天冷冽的語氣,讓文菁一時語塞,她明白這是魏婕故意的!
每一件事情在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都會具有不同的意味,有時只需要刻意加重幾個語氣或者是扣取故事其中一段,就能給人造成一種先入為主的假象。
魏婕故意著重提到顧卿將文菁抱走,就是因為她知道顧卿和翁嶽天之間早有矛盾,男人之間許多事情都可以大大方方,但唯獨在涉及到女人時,卻是異常敏感,深有忌諱。
文菁吃虧的地方在於沒有魏婕的動作快……
文菁目瞪口呆地盯著翁嶽天,猛吞了兩口唾沫,被他冷厲的眼神給凍得背心發涼,她雖然有時會比較遲鈍,但是好歹她現在也多少摸著一點他的脾氣,他這是發火的前兆……噢……可惡的魏婕啊!
“那個……其實是我……是因為顧卿他看我好像不舒服的樣子,所以才……”文菁支支吾吾的,皺著小臉,她很想說自己在顧卿背上寫了一個“走”字,可魏婕在這裡……要婕有魏。
“嗯……也就是說,確實是顧卿將你抱走的。”翁嶽天不置可否,淡漠的神情,漫不經心地垂眸,修長的手指在翻著魏婕拿來的檔案。
魏婕拉著文菁的心,臉上的笑意親切又帶著幾分疼惜,語重心長地說:“妹妹,看你臉都憋紅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看顧卿對你不錯,我認識他多年,從來沒見他對哪個女孩子那麼細心體貼,你也該知道他是唱片公司的總裁,本市數一數二的鑽石級單身漢,不知道多少女人對他趨之若鶩,想巴結都來不及呢,難得他對你另眼相看,你可別傻乎乎的,女人的青春也就這麼幾年,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店兒了,身邊出現了好男人,一定好懂得把握才行!”
明知道文菁是因為緊張,怕翁嶽天誤會才會臉紅的,魏婕還偏偏能扯出這麼一大篇說辭,但她的話並不是全無道理,聽上去又是那麼自然,讓人一時間竟難以找到切入點反駁。
文菁暗暗攥著拳頭,心裡那個憤恨啊,又羞又怒地急於解釋:“我……我沒有不好意思啊……顧卿人是很好,可我對他沒……”
“你也知道顧卿人好啊,這就對了嘛,你說老實話,覺得顧卿長得怎麼樣?別害羞,告訴姐姐。”魏婕完全無視翁嶽天的冷臉,她知道他不可能沒感覺的,心裡會不爽,但他越是不爽,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