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正值的警察從而伸向文菁,掩人耳目做著欺世盜名的事!極度的憤怒,還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在侵襲……以個人的力量如何去對抗?頭頂彷彿籠罩著一隻遮天手,將陽光掩蓋,將青天遮蔽!是要苟延殘喘徹底屈服還是奮起反抗?
儘管烏雲密佈,前路看似充滿未知的變數和兇險,但值得安慰的是翁嶽天有梁宇琛這麼一個鐵哥們兒,如果梁宇琛稍微動一點邪惡的念頭,此刻翁嶽天就不會在這裡聽見他說那一番話。,
翁嶽天壓抑著憋悶的情緒,凝望著梁宇琛,沉沉地問道:“你打算什麼做?”
梁宇琛聞言,先是一愣,隨即揮拳在翁嶽天胸膛上捶了一記:“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打算怎麼做?這還用問嗎?我要是有啥想法的話還能站在這兒好好跟你講話?難道你認為我會把文菁交出去?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氣死我了!”
梁宇琛有點激動,臉都漲紅了,如果翁嶽天真的那麼想,那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對兩人多年兄弟情義的褻瀆,也難怪他會生氣。
翁嶽天哭笑不得,輕拍著梁宇琛的胳膊說:“你還警司呢,這麼毛躁,我有說不信你嗎?我只是擔心你的處境,上頭那些人一定會告訴你,如果你能將這件事辦好就算是大功一件,對於你將來的仕途有莫大的好處,甚至會承諾事成之後立刻升遷,可是因為你不會交出文菁,也沒有寶庫的訊息,他們……會輕易罷休嗎?你夾在中間會很為難。”
梁宇琛的表情頓時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抱著翁嶽天的胳膊,做出欲要痛哭流涕的樣子:“翁少……你真是我的知音!我太感動了!就衝你這句話,這事兒我就算拼命也要扛下來啊!翁少,你這麼瞭解我,如果你是女人該多好,我一定會娶你的!”
“去你的!你是當警察又不是當和尚,別光顧著工作,有空也談個戀愛,三十歲的大男人了,不找女人像什麼話?你要真是想搞基,趁早給我滾遠點!”翁嶽天笑罵著退後一步,一副“我不認識你”的表情。
“切……一點幽默感都沒有……我到是想女人啊,可沒遇著合適的我也不能隨便將就吧。”
“你胃口比我還刁鑽,你就慢慢折騰吧,我兒子都五歲了,聰明可愛又懂事,你要是不趕緊結婚生個女孩兒來和我結親家,可別怪陶勳會先你一步,人家都訂婚了,怎麼著也比你動作快!”翁嶽天說這話的時候神情特自豪,讓梁宇琛恨得牙癢癢。
“你兒子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連你的網站都能攻進去,我對此表示懷疑。”梁宇琛一臉不信。
“沒什麼可奇怪的,我兒子的技術是乾廷教出來的,以前我和乾廷一起在倫敦念大學的時候,他的技術是我教的,有我這種級別的人物做為基礎,他當然也不會差,加上我兒子遺傳到我的高智商……”
“翁少,你這是在變著法兒誇你自己啊!”梁宇琛看翁嶽天那美滋滋的笑容,分明是萬分得意。
“對了,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還記得以前我說過那把匕首嗎?就是朱浩的案子裡那一把殺人兇器,放在鑑證部失竊了,我查到有一個嫌疑人。”梁宇琛勉強笑笑,可實在笑得不燦爛,望向翁嶽天的目光更為沉凝了。
“怎麼這樣看著我?你別告訴我嫌疑人跟我有關係,那是不可能的事吧……”
“嫌疑人是個女人……名叫乾繽蘭。這件事瞞不住,我只能暫時壓一壓,過兩天必須要向上級彙報,但目前只是鎖定了嫌疑人,還沒有最後證實。”梁宇琛說出這個名字頗為艱難,但他不得不說。
一霎間彷彿周圍都安靜了,只剩下翁嶽天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呆若木雞,紋絲不動站在那裡,整個人都石化了……
他得臉色異常蒼白,高大的身軀晃了晃,梁宇琛急忙扶住他,有點手忙腳亂了,不知該如何安慰,這對於翁嶽天來說,無疑於是晴天驚雷!
乾繽蘭,一個隱藏於記憶中的人,刻意不去想起的人,每一次不經意想起就會感到錐心的痛,甚至會產生一種難以抑制的恨意!那個女人,在時隔多年之後怎麼還會聽到她的名字?
強壓下心中的,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些,梁宇琛今天帶來的兩個訊息太過震駭,讓人喘不過氣來。
“呵呵……這麼多年了,她杳無音訊,原來竟然還活著……”翁嶽天不知是在哭還是笑,悲滄的聲音透著無盡淒涼,還有幾分從骨子裡浸透出來的恨。
梁宇琛也覺得心情不舒暢,像壓著大石頭一樣,最近的煩心事真多!
“翁少,你別這樣……搞得我都想哭了,她走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