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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驚駭了,如果文菁在催眠的過程中有閃失,那就意味著她的大腦會受損,就算治好了恐怕也難以跟以前一樣的正常,最壞會是什麼結果,沒人敢往下想!
小元寶知道媽咪遇到了危險,見於曉冉喚不醒文菁,小元寶顧不上乾媽先前說的那些……不可以發出聲音……
“媽咪……媽咪……我是寶寶啊……媽咪快醒來……”小元寶很小聲地在呼喚文菁,但他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對母親的愛,傳進文菁的耳朵裡,使得她瘋狂混亂的意識有了那麼一霎的清晰。
“文菁,醒來!”
“文菁你不是在十歲那一年,你快醒來啊!”
“……”
翁嶽天和乾廷和忍不住出聲了,兩個大男人身上早就驚出一身冷汗。
“啊!”文菁一聲慘叫,睜開了眼睛,於曉冉一把抱住她,激動得眼眶都紅了。
“爸爸……好多血……槍……魏榛……姐姐……殺人了……殺了爸爸……”文菁在於曉冉懷裡一個勁地抽搐,戰慄,驚恐地睜著眸子,嘴裡不停在重複著這些字眼。
“怎麼會這樣?她為什麼會……”翁嶽天心痛地望著文菁,她又再一次體會了親眼看見父親死的痛苦,這次,她的傷需要多久才能癒合?
於曉冉眼淚汪汪地搖頭,哽咽道:“文菁這是……是意外,她的記憶忽然間跳躍了,而我對她那一段記憶只是知道大概,並不知道詳情,加上她……她的情緒太激動,不受控制……幸好她醒過來了,不然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小元寶抱著文菁的胳膊,三個人哭成一團,文菁久久未能從剛才那一幕中抽離出來,這是怎樣的殘忍啊,親眼見到父親如何被逼死,一次就足以留下永遠的傷痛,更何況現在又加了一次!這個小女人,上天能否多一點眷顧,為何總是讓一個善良的人承受太多的磨折!
文菁雖然透過催眠想起了寶庫在哪裡,但她因為在醒來之前回憶起了父親的死,受到了極大的刺激,精神狀態很差,從診所回到住處,於曉冉一直都陪伴著她。
文菁神情恍惚地躺在床上,眼睛紅腫,目光渙散,縮在被子裡還瑟瑟發抖,臉色更是蒼白得嚇人,她一直不說話了,滿腦子都充斥著父親臨死前的畫面,任憑誰喚她都不起作用。
乾廷剛下飛機就直接過去診所見文菁了,現在他將人送回家,看著她入睡,他才又出門去了。乾幫的變動,他需要向手下的兄弟們知會一聲。
馬不停蹄地趕到幫裡,停留一個小時之後,匆匆又趕去別的地方。
醫院裡,飛刀百無聊奈地躺在床上,兩個負責照顧他的兄弟剛走,他只好一個人看電視了。由於槍傷的原因,飛刀住院這幾天,人瘦了一點,精神也挺頹廢。天天悶在醫院裡,雖說有時能調戲調戲美女護士,但他天生就是坐不住的,憋得難受,他想念小元寶,更想念老大,恨不得能立刻出院。
“現在的電視節目真難看,總是在廣告裡插播電視劇。”飛刀在自言自語,渾然未覺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乾廷聽見飛刀說的這句話,不禁笑了……
“你小子,還知道陶侃,說明你沒事,早知道我就不來了。”乾廷站在門口,一副要走的架勢。
“老大!真的是老大!”飛刀驚喜地叫出聲,急得從床上起身,老大出現,他立刻精神百倍。
“哎喲……好痛!”
“你看看,都受傷了還毛毛躁躁的。”乾廷嘴上是這麼說,可語氣裡卻是透著難得的關切。飛刀跟著他的時間十年有餘,兩人之間更像是親人。
飛刀哭喪著連說:“老大,我是激動啊,看見老大回來,我太開心了!”
飛刀剛一說完,突然又想起了某件事,臉色頓時更慘了,拉住乾廷的袖子,只差沒掉下淚來……
“老大,我沒保護好少爺,被魏榛那個老混球有機可趁,是我辦事不力,老大您罰我吧,我……我心裡難受!”飛刀鼻子都紅了,這些天他都在自責,雖然小元寶沒事,但他不能原諒自己的過失,想起就感覺後怕。
乾廷俊臉一沉,飛刀說得沒錯,這件事確實有他的責任。幸虧是小元寶身上戴著那塊表,假設沒有這隻表,就憑魏榛那藏身的地點,小元寶如果遭遇不測,在深山野嶺的,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被人發現……
飛刀做好心理準備了,就算老大把他罵個狗血淋頭也好,怎麼懲罰都好,他都甘願接受。
“老大,您打我罵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