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心態,難怪翁總會對您另眼相看了……魏小姐,聽說您曾經在太陽國遇到一次海嘯,被那裡的漁民救了,我們大家都佩服您的堅強,那段經歷是否對你是一種磨練呢?對您今後的人生觀會有影響嗎?”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鴉雀無聲,節目組的人都傻眼了,這個新來的主持怎麼搞的,已經問了一個策劃外的問題了,現在又來個更犀利的,不安預先的安排辦事,太不像話了!
下邊的觀眾可不知道這些,他們都聽說過魏婕的過去,自然是好奇得要命,巴巴地望著,期待著。
魏婕看向女主持的目光裡,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如果不是現場有那麼多的觀眾在,魏婕真想一巴掌拍扁那女主持!
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年在太陽國的遭遇,是她最為痛恨和不恥的,這女主持是腦子進水了嗎?
魏婕又笑了,這一次,怒極反笑,垂著眼簾,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攥得緊緊的,狠狠地咬咬牙,語氣是一貫的平和:“我那次是大難不死,我很感謝上蒼給了我重新活過的機會,至於人生觀……死過一次的人,會更珍惜生命的美好,珍惜活著的每一天。”
“珍惜活著的每一天……魏小姐所說,絕對是的我們大家共勉……”女支援見時間差不多了,不再往下問。耳塞裡傳來領導的怒喝聲,女主持趕緊幾句話流程走到,結束了這一次訪談。
魏婕從演播間出來的時候,臉色難看至極,心裡早把那女主持罵了個遍。電視臺的領匯出來相送,魏婕也懶得再理,黑著臉,誰都看得出來她很不爽,這也難怪,原先設定好的訪談內容里根本就沒有後邊這一段,都是那個白痴主持搞出來的!
魏婕今天真是不走運,一肚子的火氣還沒處發呢,又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魏婕臉上的表情從憤怒極速轉為驚恐,警惕地看看四周……
“你打電話來做什麼?不知道這樣做很危險嗎?”
電話那邊的人不屑地冷笑:“你有重要的訊息沒有告訴我們,你應該知道,這會是什麼後果。”
魏婕心裡一顫,眸光中露出狠色,但嘴上卻只能低聲下氣地說:“你是指拍賣會上那把刀鞘的事?我也不知道文菁會突然出現,還拍下了刀鞘。”
“你真是個廢物,幾年了都查不到文菁的下落,現在她回來,你如果再找不到我們要的東西,我們不會再給你解藥了。像你這樣的蠢貨,居然成了總裁,當上十大傑出青年,上電視節目。如果被外界知道你的真面目,你猜他們會怎麼想?你要是還想繼續過現在風風光光的生活,就加把勁,早點找到那東西。別怪我沒提醒你,馬上就快到你毒發的日子了。”陰陽怪氣的男聲,一口東洋腔的普通話,聽著彆扭極了。
魏婕的臉由紅變白,再由白變紅,內心叫囂著瘋狂的怒氣,這種受制於人的生活,生不如死,她卻只能與虎謀皮,只希望能早一點研究出解藥,到時候她就能脫離魔掌。可眼下,她必須還要……服從。
“請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這一次,不會再讓上頭失望的。”
“哼!”男人收線了。
“……”
對方一聲重重的冷哼,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魏婕的情緒糟糕透頂,一個人神情恍惚地走在街上,心無定所,惶惶不安,以前都是她定時向剛才打電話來的人彙報訊息,對方不會主動聯絡她,就是為了保證她的安全和隱秘性。但今天卻首次破例了,這說明,那幫人這次動了真火,這也是對她的警告,迫使她必須要儘快查出寶庫的下落,並拿到裡面的一件東西去交差。五年了,那幫人之所以容忍她,就是因為寶庫的存在,而現在文菁再次出現,讓那幫人沉寂了五年的希望又被點燃了……
魏婕茫然地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們,她覺得自己連普通人都不如,看似是無數人豔慕的女總裁,春風得意,名利雙收,可誰知道,她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傀儡。那些操控她的人,不是什麼一般的犯罪集團,也不是黑社會組織,這些比起那幫人,只能算是小兒科。
五年前魏婕被翁嶽天送去醫院後,她身體裡的毒素被檢查出來了,因為是國內沒有發現過的新型病毒,所以這幾年醫學界都在努力研究解毒的辦法。這成了魏婕唯一的寄託,只希望能早點研製出來,讓她得到徹底的解脫,不用再被那幫人控制了,不用擔心每次毒發的時候熬不過去……她在想,她的毒解了之後,也許翁嶽天會願意碰她的……
從倫敦回來之後這幾天,文菁吃不好睡不好,成天想著小元寶,想著刀鞘,還有那個腹黑的男人翁嶽天。時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