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傭人是不是一個胖胖的大嬸,戴著一副眼鏡?”
“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傭人的事啊……”文菁懵了,迷惑不解地盯著他。
翁嶽天蹙著眉頭,沉聲說:“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我最先知道你是文啟華的女兒,是因為梁宇琛給我看了你小時候在這裡拍的照片,我沒記錯的話,照片就是在這水池邊拍的。當時我只看了兩張照片就走了……後來過了幾天我去梁宇琛的家裡,又見到了另外一些照片。梁宇琛說,照片都是你家傭人的遺物,其中有一張裡就有我們在太陽國見到的那個男人……難怪我會覺得眼熟,原來我是見過照片……”
文菁的臉色越發蒼白,總覺得哪裡不對,有什麼東西變得複雜了……
“那……那就是說,我們都不是錯覺嗎?真是同一個人?不……太不可思議了!我記得父親僱傭園丁鍾叔叔的時間不長,才幾個月,鍾叔叔就因病去世了,難道說……他還活著?”文菁猛吞了一口唾沫,腳底寒氣直冒。
翁嶽天不忍見她被這些事情所困擾,但是事情似乎是非比尋常,不弄清楚的話,他難以抹去心中的不安,他不會允許再有什麼潛伏的危險存在文菁的世界。翁嶽天幽深的鳳眸沉了沉,緩緩說道:“我想,或許有一個人可以為我們解惑。”
“誰?”
“乾繽蘭。”
某商場門口,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人來人往頗為熱鬧,大家都忙著來置辦年貨,空著手進去,兩手提滿了出來,消費也能讓人心情愉快,特別是平時那些很少來商場的人,一年到頭或許就數這春節的時候最捨得花錢了。!
小倆口站在門口良久,愣是沒進去,男人似乎是有些彆扭,板著臉,異常冷靜。小女人拉著他的袖子,亮晶晶的眼眸巴巴地望著他,軟聲細語地說:“老公……老公……我們進去買點東西吧,總不能就這麼空著手去啊。”
翁嶽天手揣在衣服口袋裡,強忍著沒去看文菁那期盼的眼神,淡淡地說:“空著手就空著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打算待多久,去問點事情就走。”
“你……”文菁無奈地搖搖頭,這男人啊,賭氣的樣子就像個小孩,不能和他對著幹,得耐心地哄哄。
文菁的聲音越發柔軟溫尼:“老公啊……如果只是你一個人去,那你空著手我也沒話說,可這是我和你一起,你想想啊,這次你去太陽國救我,多虧了有她告訴你關於我脖子上那根項鍊的事,不然我也許還會被困在那裡……於情於理,我們都該親自登門感謝才對,我是當事人,兩手空空的去,顯得太沒禮貌了……”
翁嶽天扁扁嘴,不溫不火地說了一句:“你還真以為華櫻是看在那假玉的份兒上才放你的嗎?我敢打賭,就算沒那東西,他還是會放你的。”話是這麼說,其實翁嶽天心裡也知道,不論華櫻會怎麼做,乾繽蘭告訴了陰玉的事,那就是功不可沒的,只是他還在犯倔呢,嘴上不肯承認而已。
文菁怪嗔地瞪著他,粉腮鼓鼓的:“你要是不陪我進去買禮品,那我就不去了,讓你一個人去。”
一個人去?翁嶽天嘴角微抽,想了想獨自面對乾繽蘭的那種尷尬……算了,他還是順著臺階就下吧。
翁嶽天同意買禮品了,看著文菁開心的樣子,他也感到欣慰……有這麼個懂事又孝順的女人當老婆,是他的福氣。他其實並非是那麼排斥買禮品去探望乾繽蘭,而文菁的執著正好為他保留了面子,他拉不下臉去做的事,文菁替他做了。
乾繽蘭這幾天也有跟文菁透過電話,叮囑文菁在家好好地跟孩子聚聚,不用著急公司的事,她會安排好一切的。乾繽蘭做的這些,令文菁大為感動。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她都應該是要走這一趟的,只希望乾繽蘭和翁嶽天的關係能夠有緩解的契機。
乾繽蘭之所以盡心盡力地幫助文菁打理“啟漢”,不止因為文菁是文啟華的女兒,更重要的是,“啟漢”是文啟華一手創立的,乾繽蘭深愛那個男人,愛到痴狂,她覺得在這裡有種歸屬感,能讓她感覺自己距離文啟華不是那麼遙遠……還有一層理由是,幫助文菁就等於是幫助翁嶽天……她虧欠兒子太多了,儘管嘴上不願承認,可內心卻是如明鏡雪亮。這種內疚,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她年紀一天天地變老,越發地強烈和清晰。如果能為兒子做點什麼,哪怕是一點點……
乾繽蘭從公司回到家已經是9點鐘了,明天開始就是春節假期,所以公司今天特別的忙。
乾繽蘭前腳踏進門,一會兒兒門鈴就響了……翁嶽天和文菁在樓下車子裡等候多時,看見乾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