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是夏天坐上去,都難免會有一絲涼意,本想就這樣坐下去,但是想到腹內的胎兒,這樣一直冰冷怕是沒有什麼益處。浴室站起來繼續向西走去。
兜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沒精打采的取出手機,剛想結束通話電話,卻發現來電顯示竟然是追風,她不僅杏眼圓瞪,立刻有了精神接起電話道:“喂,追風,找到冷汗了是嗎?”
“小雨,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冷寒,暗示我已經把楊晨容弄到我這裡來了。”追風看了看被自己打得渾身是傷,此時被扔在角落裡德楊晨容。
“他怎麼說。”
“他說冷寒逃跑了。”追風撒謊道。他知道的情況是:楊晨容用管鉗子敲了冷寒之後,將他扔進了間諜橋下。但是,這個訊息如果告訴楚雨,恐怕楚雨會接受不了的。
“他在騙你,冷寒已經死了。哈哈哈哈哈。。。。。。”楊晨容甚至自己必然難逃一死,不禁大聲叫嚷道:“我已經把他殺了,你們別想再找到他了。”
“你TM把嘴閉上。”追風上去一腳,踢中他的軟肋,他不僅痛苦的蜷縮了起來。
“追風,楊晨容在你身邊是嗎?”楚雨聽到了楊晨容的叫聲,急忙對追風說道:“你把電話給他,我要跟他說話。”
“小雨,你不要跟他講話,他這個人已經喪失理智了,他說的話不可信。”
“你給他吧,”楚雨堅持地說道:“我要跟他說點別的事情。”
“楊晨容,小雨要跟你說話。”追風說罷講電話遞到楊晨容耳邊同時,壓低聲音說道:“你丫要是有一個字不中聽,老子就剁了你的舌頭。”
“喂,楚雨嗎?”楊晨容殘忍的笑了笑:“是不是想求我,求我告訴你冷寒的下落啊?這一次,我不要任何的報酬。卻可以告訴你問題的答案。冷寒很不幸地坐進了我的計程車,很不幸地被我用管鉗狠狠地敲了三下頭,避過我對他很是友好,和我的哥們一起,讓他到間諜橋下的深水河中去洗冷水澡去了。”楊晨容說著說著,不知為何,竟然瘋狂地笑了起來,彷彿是害怕自己下一刻就被處死,又彷彿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產生一種驚慌。
楊晨容的話,讓楚雨的頭腦有瞬間的暈眩,她急忙扶著路邊的樹,緩緩地站直身子冷冷地說著:“你認為我會問你這個問題嗎?”
“你還會有別的話要跟我說嘛?難道冷寒死了,你想求我把你娶進門嗎?說實話我之所以殺了冷寒也全是因為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楊晨容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你真是無恥之極,”楚雨穩定心神,緩緩地說道:“楊晨容,我會讓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楚雨很有心聲,以一中令人生畏的惡毒口吻說道:“我明天就會感到柏林區,我要親自剁掉你傷害冷寒的那雙手,親自挖出你那顆被逼的黑心,親自焚燬你那無惡不作的靈魂,用你骯髒的身體祭奠冷寒的在天之靈。”
“好啊,能死在你的手裡,也是一種欣慰,其實死亡對於我來說,只是時間問題,至於死亡的方式,也根本沒什麼差別,人都死了,還求一個好的死法嗎?不過,冷寒的死你有間接責任,如果你早點離開他,我也不至於對他下如此毒手,我可是不止一次提醒過你!”楊晨容的嘴角向上勾起,陰險的冷笑著。
“你懂的什麼是愛嗎?”楚雨明白楊晨容是何居心,如果自己因問他的話而內疚自責,那麼他就成功了。
“少TM跟我說愛情。”楊晨容心頭一痛道:“老子的生命力,就沒有愛情的存在。”
“可悲,你何止沒有愛情,你連最起碼的人性都不存在,禽獸亦不傷害自己的親人,你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說得好,隨便你怎麼罵吧,不過說來我還是要感謝冷寒的,如果不是他過於自負一個人跑到德國萊我還沒有這個機會呢。”楊晨容哈哈大笑著又說道:“窮人就是窮人,一輩子難登大雅之堂,他竟然連個翻譯也不捨得帶過來。”
“你這種黑了心,沒有一絲人性的魔鬼,只怕他帶了翻譯也依然難逃你的魔掌。”楚雨愣愣地說道。心中暗自想道如果帶了翻譯,恐怕將會再搭上翻譯的一條人命了。
“但是,人活得也不能太自私了吧,適當的分出些錢去給別人,自己會活的長遠一些,如果他肯畫個三五萬待命翻譯出來,我估計還不能得逞呢。”
“楊晨容,我真為你感到悲哀。我們都知道冷寒的身份所以就不要繼續裝下去了,你殺死冷寒的另外一個原因,不就是你想獨自擁有楊家的財產嗎?望你此時還有臉在這裡說別人自私,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