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火的眼神看過葉河圖之後,又轉移到葉河圖身後的何長峰身上。
“主子,慢!”
不斷“明窺”對方的何長峰嘿嘿一笑,果斷迎上對方的眼神,兩道目光交織在一起,碰撞出火花來,何長峰不緊不慢地開口喊道,他有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聽見何長峰的話,葉河圖偏過頭,臉上表示不耐煩道:“有屁快放。”
屁顛屁顛跑過來,何長峰首先是掏出一支菸給主子裝上,又連忙用打火機將煙點著,看見主子吸了口煙,有意地看著自己,狗腿氣質的何長峰湊上前去,試探性問道:“主子,把她交給我吧?”
“不行。”
葉河圖果斷回絕。
“我比較中意她。”
“還是不行。”
“為什麼?”
“我不是她主人,人家主子還在後面,我怎麼可以做主?”
葉河圖懶洋洋道,眼神瞥向面色通紅的女保鏢身後。
被兩個男人當面議論交易,慌忙掩蓋春色的女保鏢再冷漠也是個女人,有信仰準則,也存在羞澀。她不是沒有殺過人,但從未被人這樣當面羞辱,冷漠的心境早已被對面兩個無惡不赦的壞人打破,無奈她就算再動怒也是無濟於事。
“讓開。”
女人的身後忽然冒出一個平淡的聲音,隨即心靜不穩的她站到一邊,現在的時候,還沉得住氣的人,也只有她身後的主人。儘管秦立的死出乎她的意外,但早已見慣生死的他們更能把握的不是情感,而是對形勢和危機的判斷,所以葉河圖走來,她忍不住拔出了槍,身後的主人雖然沒有怪她不是,但她的心底還是忐忑不安,現在被逼到這一步,跟她還是有點關係。
“不說話,還真當你是啞巴。”
保持微笑的葉河圖向對面的青年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所謂的“無傷大雅”,僅是在葉河圖看來而已,比如先前的賈老就是一個例子。
“我寧願我現在是啞巴,因為這樣,就可以不回答。”
對面的青年不禁苦笑,不等葉河圖說話,又接著說道:“趙師道說你‘有勇有謀’,起初我不信,認為他將你誇大了。結果現在我信了,並且信得徹底。”
“不要以為狂拍我馬屁,就會放了你。”
聽了對方的話,葉河圖不以為意道。
“你認為我是在認輸?”
被葉河圖的話稍稍撥動,青年收起苦笑,過了半晌才看向葉河圖那邊平靜道。單憑葉河圖和身後何長峰,遠遠不能讓他服輸,葉河圖的實力強悍,但他也有當仁不讓的底牌,不是誇大其辭,就算是軍刀裡面的成員,他都可以調動。
“難道不是?”
得意不已的葉河圖作出鄙視的眼神,反問道。
見到對方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青年在心底反覆回想趙師道的話,葉河圖從擂臺上站起來的那一刻讓他對趙師道的話有了一定的瞭解,但是葉河圖接下來的表現不但出乎他的意料,並且讓他還有失望。
“讓我認輸,你現在就算把我殺了也沒那個可能。”
青年輕鬆笑道,似乎把生命當做是隨時可以用來開玩笑的東西。
“很好。”
葉河圖擊掌讚歎道,好像很認可青年說的話。又繼續隨意補充道。
“何長峰,這個女人現在是你的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底牌
偌大的拳場因為葉河圖的到來鴉雀無聲,現在同樣因為葉河圖而更加寧靜,容納了幾百人的場地,連一顆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鑑,場中準備熱身和還沒來得及熱身的特種兵全部將精力放在看似爭執不已的那邊。
無所事事的何長峰得到葉河圖的指示,二話不說,立即行動。不知姓名的青年身前的女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輕而有力的身軀徹底征服,敏捷的速度讓她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可能,雪白的大腿上覆蓋了一隻寬闊的大手,何長峰奸笑不止,一隻羔羊落在他的手中任其玩弄,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印度詩人泰戈爾曾寫過一本叫做《飛鳥集》的詩集,有幸看過《飛鳥集》的何長峰對裡邊的詩歌倒背如流,不是他感興趣,而是主子對這部詩集給予了高度評價,主子感興趣的東西,何長峰通常都會感興趣。
現在這個時刻,何長峰突兀地想起泰戈爾的詩集,實屬偶然,能夠玩弄整個天空的小鳥或許現在跟他是同一種心情,鳥可以玩天空,而他,卻可以玩女人。比喻形象生動,何長峰的心情瞬間提升了好幾個階段,今晚怕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