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的資本,否則,他懶得做一些無濟於事的白活。
幾個中年人沉默不語,外邊的響動沒有誰能忽略,有一個忍不住了,很是謹慎地對金髮青年說道:“少主人,族長曾經吩咐過不要在中國隨意招惹一些人,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
青年聽見這句話,輕蔑地笑道:“一群東亞病夫能夠讓我出手就算很了不起了,讓我招惹?船王世家的人會對這群東亞病夫感到害怕嗎?”
他們說的,全都是流利的中文。
“船王世家?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但是聽起來覺得很牛逼。”
視線前方走來一個年輕人,嘴邊叼著一根小草,漫不經心地走來這裡,就像是北京街道上的小痞子,外表看起來很正經,行為獨闢蹊徑,適合給人造成心理反差和視覺衝突。
突兀出現的年輕人,在場沒有一個人料到,好像他很早以前便存在這裡一般。幾個中年人面色有些難看,他們當中,沒有一個人預感到這個年輕人出現的徵兆。
“你是什麼人?”金髮青年面帶不善,毒蛇一樣的眼睛看著葉河圖,心中已經浮起一線殺機。
“別用這樣的眼光殺我,我怕。”吐掉稻草,面作驚恐狀的葉河圖看起來很滑稽。
“你是誰?”金髮青年又一次問道,眼中殺機更濃,敢偷聽他們說話的人,無論如何花多大的代價也要殺掉。
葉河圖收起表演的面具,高人姿態,揹負雙手,卻說出一句不倫不類的話。
“我是病夫,來自東亞。”
金髮青年念道:“東亞病夫?”
瞬覺被葉河圖戲耍了一次,面若寒霜。
“中國話說得不錯,要是你去小學,一定能拿全班第一。”葉河圖點頭稱讚道,就像一名無良的小學教師。
“嗯,中國人。”葉河圖答非所問。
金髮青年覺得這個中國人和他印象中的中國人有些不一樣,卻又說不出在什麼地方,但依舊阻止不了他想要殺掉葉河圖的決心。
“你要殺我?”
葉河圖看見金髮青年的表情,心裡已經明白幾分,這種級別,對他來說還是嫩了點,一個船王世家的小子,都敢跑來中國拉屎,這還得了。
“你很聰明。”金髮男子收斂殺機,含蓄笑道,帶著西方貴族的高貴。
而這種高貴是葉河圖平常最憎惡的。
“你叫什麼名字?”葉河圖突然向金髮青年問道。
“威廉。”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金髮青年沒想過隱瞞什麼,更更何況他是屬於西方最負盛譽的黃金家族,船王世家。說出名字,也不是件丟人的事。
“威廉世家?有點了解。”
葉河圖驚訝面前的青年竟然是船王的直系成員,不過仍然逃不過他安排的最後命運。
因為這是中國,他是葉河圖。
師傅曾經對他說過一句話:敢擾華夏安息者,格殺勿論。
“你知道?”金髮青年沒想到面前這個可惡的中國人居然知道他們的家族。
“知道一點,現在沒時間陪你們玩,後事會通知你家長辦的。”葉河圖說出一句話,原本來站在面前的人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金髮青年一下子愣住,他根本沒有看清楚葉河圖是怎樣不見的。
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他怎麼不見的?”金髮青年沉聲問道。
身後的幾個人驚疑不定,其中一人走到金髮青年面前小心說道:“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根本看不清楚。”
“速度太快?”金髮青年掏出一塊金邊手帕,擦了一下臉。
他突然覺得今天天氣有些熱。
第六十二章 掃墓老人
這個世界是混亂的,英雄狗熊皆當道,一將功成萬骨枯,成王敗寇的歷史演繹千年,從未有過一次間斷,成王者,千古流芳。敗寇者,遺臭萬年。明朝的十三位皇帝,其中有多少又是扶不起的阿斗?有多少又能夠流芳百世?這些人最終不過還是難逃歲月的消磨,化為灰燼散去。
十三皇陵究竟掩蓋了什麼東西,能夠讓外人不顧一切奮勇而至?或許,這是某個高人在這裡佈下的一個局,也有可能是死去的皇帝們留下的寶藏,但凡寶藏,在中國都有一個說法,講究的是“機緣”二字。
但是深奧的“機緣”卻被各種盜墓高手摧殘的面目全非,很有可能先祖們也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墳墓有朝一日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