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猜我的身份了,沒用。”葉河圖看著失態的牟摩多,輕鬆調侃道。
“年輕人,你要考慮後果。”牟摩多現在的氣勢比較起之前,弱上太多。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這個身份神秘的年輕人他惹不起。
“我會通知你的家族準備一副棺材,免得說中國人不懂得待客之道。”
沒有殘影,沒有風聲,葉河圖已至牟摩多面門。
看著葉河圖轉眼攻來,牟摩多下定決心。
殺人一千,自損八百。
當一個人必死身懷之心的時候,做出的舉動是瘋狂的。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牟摩多蒼老的面龐浮起一絲安詳。
溼婆家族的禁技,時隔二十多年,重新出現。
絕命枷鎖。
牟摩多以死換來終身致命一擊,二十多年前,這一招同樣出現過一次。
那一次,死的人,是他的兒子。
葉河圖搖搖頭,說出一句話,讓牟摩多瞳孔收縮。
“你這招對我沒用。”
出手。
一個讓牟摩多臨死記住的身影反射在眼中。
驟然,牟摩多心頭冒起一道永生難忘的影子與這道身影重疊在一起。
分毫不差。
牟摩多張開嘴,失聲說道。
“他是你——”
還沒有說完最後一句話。
一個瘦小的身軀,重重摔倒在地。
溼婆家族隱居二十多年的上一任家主,牟摩多。
在東方隕落。
第五十九章 消失
“何長峰,你和阿伽甘拓把外面的人都清理了。”葉河圖扔下一句話,整個人匆匆離去,趕赴十三皇陵中心,好像有什麼要緊事情。
何長峰與阿伽甘拓自然明白所謂的“清理”是指什麼。
白衫男人看見葉河圖奔赴十三皇陵中心,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我也該去看看,有了他,很多麻煩就不用擔心了。”說完,邁著輕便的步伐向著中心階段緩緩走去。
上官凌風看著兩個人的離去,還有剩下的何長峰阿伽甘拓兩人,獨自嘆息。
“上官哥哥,你為什麼要嘆氣?”上官清雅驚訝道,她心中的上官凌風以前給她的深刻印象一直是意氣風發的,阿伽甘拓,牟摩多,葉河圖,三人的交手看得她雲裡霧裡,那種級別的交戰不是她能夠看懂的,上官清雅只看見幾道影子飄過。
阿伽甘拓倒下,葉河圖站著,牟摩多死了,就是這樣的結局。
“清雅,走,我們回去。”上官凌風說出來一句出乎上官清雅意料的話,在她看來,真正的精彩應該是那個男子去往的皇陵中心,他們接下來應該跟著過去。
“為什麼。”上官清雅撇過頭說道,上官凌風在家族中是最耀眼的人,更何況實力可見一斑,上官清雅堅信,剛才上官凌風要是與那幾個人交手,絕對不會落於下風。
上官凌風苦笑道:“如果我們跟著去那裡,就算是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何況還要保護你。”
“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上官清雅張開小嘴,有些不可置信。
上官凌風指著不遠處阿伽甘拓還有何長峰說道:“那兩個人,你有沒有發現他們現在變了,身上的殺氣濃烈至極,眼神變得神采奕奕,一看便知其根底,也許說出來你不相信,我在他們手中,一擊必敗。”
“上官哥哥,你不會這麼弱,我親眼看見過你在家的表現。”上官清雅為上官凌風解說道。
上官凌風還是搖搖頭,說道:“不是我太弱,而是他們太強,強到讓我望而生畏,你看見那個男人了嗎?”
“哪一個?”
“就是殺掉那個瘦小老人的男人。”
“看見了,他太自大了,一點不懂謙虛。爺爺說過,這樣的人遲早要跌跟頭。”
“他就是我給你說過的那個人。”
“不會吧!”上官清雅失聲道。
任何一個女孩都是崇拜英雄的,比如,在西藏一戰成名的葉河圖。
像上官家族這類的家族,不會不知道西藏想要脫離華夏的想法,密宗為此也是煞費苦心,鋪下一枚枚暗棋,不過很多人只是在駐足觀望,沒有人願意首當其衝接下這一副沒有任何利益可圖還要付出不小代價的攤子。
不患寡而患不均。
只有葉河圖一個人站出來,阻止了這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