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什麼,而葉河圖出去也是過了一段時間才回到劉家,中間那麼一段空隙,發生了什麼,徐麗英在心裡驚肉跳地猜想著。
因為葉河圖現在是完好無損地坐在椅子上。
感覺到薛智母親的眼光,葉河圖隨意地向這邊瞄了一眼,讓徐麗英不敢對視,現在面對那個不知道名字來歷的年輕人,徐麗英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難以說明的恐懼。
“你那個寶貝兒子沒事。”
葉河圖隨聲說道,目前的情況來看,外邊的薛智確實沒事。
只不過殺了一個人而已。
薛家和劉家,保住一個殺人犯綽綽有餘。無非是動用手中的權力。
一旁的徐麗英,懸著的心,瞬間放了下來,她又發現,那個青年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能夠調動她的每一根神經。兒子在外面做的事,她這個溺愛的母親,或多或少聽到過一點風聲,但對於那點風聲,她頂多噹噹耳旁風,沒辦法,誰叫薛家有權,在徐麗英看來,別人的“誣告”,不過是羨慕她家有權有勢罷了。
這種女人,除了有點心機之外,便只剩下驕橫。
一物降一物,“幸福安穩”的一家三口如果要是沒有碰到葉河圖,可能還是這樣繼續為非作樂下去。可惜葉河圖的出現,改變了他們的生活。
讓他們知道,有人是不怕他們的。
同樣不怕他們背後的劉家。
劉老聽到葉河圖這句話,花白的鬍子忍不住抖了兩下,本來被壓制到最低的怒氣,在這個時候也開始出現徵兆。
猛拍了一下椅子,劉老強行止住那股衝動,大半輩子沒有人能夠激怒的他,今天終於被面前這個年輕後輩的一句話給激怒了。
劉老顯然不會想到,二十年前的那個人,在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同樣是他現在的心情。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過就是換了一個位置而已,曾經對別人做出的事,說不準有一天,也會在自己身上發生。所以,有的時候,在作出決定的同時,一定要考慮好後果和退路。
“老爺子。”
看到劉老做出來的激烈舉動,一旁的人不忍上前勸誡道,很久沒有看見劉老有這樣過激的行為,讓一個外來的毛頭小子給激怒了。葉河圖的那番話,很明顯就是在向劉家示威,如此狂妄自大的話,不知是本身就有那個資格,還是有人在後面撐腰。
揮了揮手,劉老示意自己沒事。
“不管你是誰!今天劉家不歡迎你,請你現在給我立刻出去。”
劉老臉色鐵青,搖搖晃晃站起來,指著葉河圖對向門外,意思明確,就是讓葉河圖滾出劉家大門。徐麗英沒敢出來添油加醋,老爺子現在很生氣,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劉老,不是我說你,這麼一把年紀,怎麼還像年輕人那樣衝動,那樣對身體不好。”面懷關心的葉河圖很是誠懇地對劉老爺子說道。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原本還是搖搖晃晃的劉老看勢頭就要暈倒過去,劉俊連忙上前扶住,小心翼翼地將爺爺放在椅子上面,向葉河圖那邊狠狠看了一眼,要不是畏懼葉河圖,他早就出去叫人把葉河圖拖出去受虐。
外面還是熱熱鬧鬧,沒有誰知道里面發生的事情。一輛掛有“警戒”牌子的紅旗終於到達劉家別墅外面,車上走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面容冷峻,身高將近一米九,強壯的體魄讓人一目瞭然。得知有人在劉家鬧事,接到電話的他立刻親自開車過來處理,劉家只要一天有劉老坐鎮,那麼沒有人敢輕視。
走到門口,出示證件,讓看守外邊大門的警衛員驚出一身冷汗,連忙行了一個隆重的軍禮。中年男人眼神根本沒有轉移,向著裡面走去,別墅外面的空地還有很多政界名流在交談,當中年男人走過的時候,聲音頓時小了許多,大多都被他身上的那股冷峻氣勢所影響。
“他是?”
有人疑惑地向身邊的同伴打聽這個男人的身份,但毫無結果,軍區和政府沒有太多的交集,不認識也是情有可原,要是認識,這其中又有無法言說的意味了。不敢多少,說多了,明天說不定有關部門就會找上門來請你喝茶。
“看樣子是個軍人,說不定還是個軍官。”
有人在小聲議論道。
中年男人沒有關注那些人的閒言碎語,辦正事要緊,看來面前的大多數人都是談笑風生,那麼事情可能沒有鬧大。加快了走進別墅的步伐。
此刻,劉家內部混成一片,好多人在忙著聯絡人,來劉家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