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裝上一支,後者連忙擺手說不抽。
“男人不抽菸,活得像太監。你打定注意要當個太監?”葉河圖笑嘻嘻地對楊洛說道,這番道理是一個醉鬼親自告訴他的,想想還頗有些道理。
“任何事情到你嘴裡就變了性質,真搞不懂你那套處事原則,像我這種人,平時也就喝喝酒罷了,實話跟你說,其實酒我也不愛喝,無奈我父親對那玩意情有獨鍾,不然我現在是個社會大好青年。
跟葉河圖認識了,楊洛說話風格沒有往常的內向,其實他並不是一個內向的人,只是很多人習慣把他認作是一個內向的人。
“嘖嘖,社會大好青年?”葉河圖抽了一口煙,鄙視道,楊洛這廝就像何長峰,需要不斷鞭笞才會認識到自身的價值。
“不和你說那麼多,你不懂。”楊洛默默搖頭,惋惜道,他的那些往事不是別人能夠理解的。
“我不懂?”吐出一口長長的煙霧,葉河圖饒有興致地問道,定然是楊洛以前的經歷才會讓他說出這樣的話。
“二十年,你能想象一個人的孤獨嗎?”
楊洛忽然自嘲笑道,要是那二十年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不知道現在會是哪番情景,是不是也會坐在一個小店裡面當一個服務員呢?要是沒有刻薄的那二十年,自己可能早早地成家立室了吧。成家立室?這個目前看來還很遙遠。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拿過葉河圖身旁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叮咚叮咚地喝了下去,似乎想要把心中的所有不甘伴著這杯酒喝下去。
葉河圖沒有立即回答楊洛的問題,臉上還是那副沒個正經地表情,樂呵樂呵地看著楊洛把一杯茶喝下去,關切問道:“你寂寞了?”
楊洛鄭重地點頭說道:“我他媽寂寞了。”
感覺不對勁,楊洛摸了一下頭,有些微熱,於是疑惑道:“怎麼這杯茶喝下去,肚子火辣辣的?”
翹起二郎腿抽菸地葉河圖聽見這句話,差點沒坐穩,急忙將目光轉移到楊洛喝過的茶壺上。搶過茶壺,搖了搖,一滴不剩,看樣子是被楊洛全部幹掉。
“你他媽把老子的酒喝了!”
葉河圖痛心疾首猛拍大腿道,趁著付叔沒注意,他把酒藏在茶壺中,閒暇時候有事沒事拿過來喝上一口兩口,這下可好,被楊洛一口氣喝掉光。付叔是重慶人,用是杯子是那種大茶杯,一杯能裝四兩白酒。楊洛一口,直接幹掉將近半斤的酒,這酒是何長峰特意找來孝敬葉河圖的,酒精度高得令人咂舌,熟知主子脾氣的何長峰自然是認準主子脾氣弄來的大殺器,尋常人根本不敢碰這酒。葉河圖自己都是一口一口地喝,五十年的老窖,何長峰不知道在哪裡弄到的。
“我知道,這不是茶,是酒。”
終於明白原因的楊洛轟然倒下,在接觸地面的時候,葉河圖伸手接住了他。
付叔出去買菜,現在還沒有回來,葉河圖只好將楊洛放在凳子上,細微的鼾聲傳來,葉河圖臉上滿是憤懣之色。忽然耳朵微微一動,有人進來了,是個女的,葉河圖臉上的表情在霎那間如同潮水般褪去,很久都沒有出現地平靜,看了楊洛一眼,這個時候楊洛應該毫無察覺。
“喂。”
門口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一個女孩向這邊的葉河圖叫到,提前到達的蔡詠顏讓葉河圖沒有做好準備。
臉上的平靜消失,葉河圖的目光離開楊洛。
他的寂寞,葉河圖不會不懂。
“這麼早就來找我?”葉河圖面對蔡詠顏笑道,高大的身軀配合憨厚的笑容,讓人生不出一絲提防心思,特別是像蔡詠顏這樣的妙齡少女。
“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
“我們走吧。”
“現在?”
“對,晚一點就要遲到了。”蔡詠顏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錶,連忙對葉河圖說道,要不是趕時間,她不會這麼早就跑來這裡叫葉河圖。
“好,走吧。”
葉河圖贊成道,果斷得讓蔡詠顏措不及防。
蔡詠顏訥訥道:“其實沒有那麼著急,現在叫你去,只是想給你挑選幾件衣服,作為我的保鏢,總不能這樣去參加聚會吧。”
葉河圖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紙條,放在櫃檯上,轉身對蔡詠顏說道:“可以走了。”
走出了店門。
“啊。”蔡詠顏這才反映過來,叫道。連忙追上出門的葉河圖。
過了幾分鐘,店門被推開,付叔總算是回來了。
笑容滿面的付叔,進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