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外進口的,暫時在國內沒有貨源,因為不是有錢就可以買到的東西,所以暴發戶是無法享受這樣的待遇,就算是中南海某些大佬的親戚也沒幾個人家裡能夠佈置得如此豪華。
“大師兄,你的教誨我一直沒忘。”看著葉河圖四處打量,青年笑道,為了佈置這個小店不光打通了許多關係,而且還花了不少的價錢從國外的塞布伊恩家族請來專業頂尖設計師來佈置二樓。
“我的教誨?”葉河圖疑惑道。
“你在崑崙的時候不是經常教育我們要懂得金玉其中嗎?”青年反問道,這句話聽君逸楓無數次在耳旁嘮叨,耳朵都快要生起繭子了,能夠在北京的酒吧屹立兩年不倒,還能夠把生意做得蒸蒸日上,青年或多或少還有有些能力,像他這樣的人,在崑崙也是數量有限的,比不上一飛沖天的葉河圖,較之韜光養晦的君逸楓也要差一點,但葉河圖和君逸楓之下可是還有無數的同門師兄弟,這樣他的優勢就完全體現出來了。
“那小子的話你也信?”葉河圖狹促笑道,君逸楓害人不淺誨人不倦啊,接著又說道:“宋子健,可別拿你大師兄開刷。”
馬里奧大叔這時候送上來兩瓶茅臺,放在桌子上,轉身離去,沒有關注葉河圖一眼,宋子健是他老闆不假,既然葉河圖是老闆的客人,有再多的疑問也不能怠慢了禮數,老闆是什麼人馬里奧大叔不太清楚,但是宋子健的手下身手可非過人二字可言,就是葉河圖和鍾智剛進來守門的那兩個人,來酒吧鬧事打架沒有一個人是他倆的對手,上一次,一個兩百多斤的魁梧爺們硬是讓其中一個給拖到酒吧的小屋子裡整哭了再丟出去,馬里奧大叔清清楚楚看著那個兩百多斤的純爺們蒙著屁股鬼哭狼嚎一般,硬生生地被老闆手下中的一個人單手提起扔到酒吧外面。
既然是老闆的朋友,當然不會是平凡人,馬里奧大叔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但是他知道酒吧老闆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每天都會燒香求佛,來酒吧的人不少,奔二樓豪華套間的人不多,沒有一個人值得宋子健親自迎接,葉河圖是第一個讓他親自迎接的人,份量比那些中國的官員要重的多,才來到中國一年多,一個外國大叔居然被環境薰陶成為了一個懂得如何察言觀色的油條子,可見中國的風氣有多麼惡劣。
“大師兄,兩年前的你可不是這樣。”宋子健把兩瓶茅臺瓶頸輕輕一捏,蓋子悄然滑落,可見這一捏的力道有多重,遞一瓶給大師兄葉河圖,另一瓶拿在自己手上,葉河圖沒有拒絕,一家人還那麼客套就不能算是一家人。
“兩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葉河圖淡淡道,將興趣轉移到手中的茅臺瓶子上面,驚呼道:“五十年的存貨,你小子哪裡弄到的?好東西啊。”
“一個官員送的,應該是別人為了巴結他下的大手筆,正好那個官員要託我之手弄點暗箱操作,我也就接下了。”宋子健解釋道,這兩瓶酒他一直沒捨得喝,對酒當歌,要與值得對酒的人才能熱血高歌,所以他等的人就是葉河圖,每次想到只有這兩瓶,不免又有些肉痛。
“哦,兩年前我一路殺下來後,想不到崑崙就派你來北京搞這麼個玩意。”隨意說道的葉河圖沒有太認真的表情,茅臺喝起來和洋酒就是不同,那酒勁,霸氣。
宋子健連忙解釋道:“大師兄,我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葉河圖鄙視道:“滾,我們還能有啥關係?”
宋子健撓頭,憨厚道:“那倒也是,我這是執行長老會的任務,在北京多注意一些動向,好回頭彙報,關於你的情報,我一點也沒透露給那幫老頭子,我還記得四師伯每次提起你那那副咬牙樣。”
“四師伯?”宋子健提起這個名字,葉河圖突然想起那個猥瑣的老頭形象,啐了一口,“那個老不死的總是看不慣我,那次也算是給他一點教訓了。”
宋子健汗顏不已,整個崑崙也只有大師兄敢用這樣大言不慚的語氣“教訓”長老會那幫德高望眾的幾個長老了,誰叫葉河圖有那個實力呢,葉河圖走後,留下了無數傳說,唯有那個一劍單挑由四師伯帶隊的十個內門弟子的大師兄,才能走得那般瀟灑,周圍圍觀的人是人山人海,沒人忘記那個敢一腳將四師伯踩在腳下的英明神武的大師兄,出乎意料的是長老會那幫老頭子除了四師伯,沒有任何一個人露面,僅僅在葉河圖下山的途中埋下無數封鎖線,這是宋子健在北京遇到葉河圖後才獲知的。
“近期有什麼收穫?”葉河圖慣了一口茅臺,吐著酒氣說道,在崑崙,基本上是個男人都會喝酒,因為在那裡每天面臨的壓力巨大,一次一次的淘汰,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