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心中越來越重,老人有心在在世之年用盡全力推葉河圖一把,也算是了卻心中沒有接上的心願。
葉河圖隨即告辭,帶著何長峰走出四合院,輕輕關上院門,站在原地,和何長峰之前一樣盯著遠處的角落沉默,何長峰沒有開口,他知道主子也已經發現了那裡,不然剛才不會開口叫他。
“這樣也好。”葉河圖放開腳步,向著衚衕外走去,遠處的角落潛伏了一個高手,按照葉河圖的推測實力完全能夠問鼎龍榜,兩年前的時候葉河圖來這裡的時候便已經發覺,問鼎龍榜的實力對於兩年前的葉河圖就已經完全構不成威脅,看樣子那個人是保護老人的,居住在四合院裡的老人顯然沒有察覺什麼時候開始暗中有一個絕世高手在保護自己,對於應該叫做大爺爺的老人,葉河圖懷有無限敬仰,今日得知血緣關係,這份敬仰中,又多了一點親情。
何長峰招了一輛出租,兩人向著怡然茶館奔去。
院子裡的老人盤算一通計劃,一留神,興趣轉移到棋盤上,看到葉河圖臨走時的一步跳馬已經在將軍了,老人哈哈大笑,這兔崽子臨走時還要算計我,說著把帥右移一格,仔細一看,右邊一個車正對著帥的位置,老人笑聲更大了,把帥重新移到左邊,無奈葉河圖的卒子安靜地在帥的前一格佇立。
老人不笑了。
這一盤棋,是葉河圖贏了。
第十一章 結樑子
怡然茶館,趙師道臉色鐵青地坐在位置上,阿伽甘拓自顧著喝茶,不時偷瞄趙師道,為剛剛的小伎倆得意著,整個茶館只有兩人,靜靜等待即將到來的葉河圖,茶館老闆一張臉繃得像只苦瓜,只得躲在後臺祈禱著兩人不要拿他的小茶館出氣就成,這個茶館可是老闆一家人的生活來源,每個月踏踏實實地賺幾個小錢,沒招誰惹誰。
就在趙師道兩人等待的時候,門被推開,走進來一男一女,兩人目光聚集在來人身上,阿伽甘拓發現來的人不是葉河圖,隨即轉移了目光,趙師道見到來人,卻是微微一笑,這人他認識,太子黨的骨幹成員,劉俊,父親在市委常委,母親在一家國企高層工作,有這樣背景的公子哥,在北京一大把就能抓出來,兩隻手都還數不過來,能夠進入太子黨高層,要麼是後臺背景夠硬,要麼是才華過人,作為家中獨子的劉俊,才華有,但不過人,不得不說的是劉俊還有一箇中將的外公和一個國副級的爺爺,有這樣身份的劉俊起點已經高過太多人,再平庸,走到哪裡也有無數人追捧。
走近茶館的劉俊看到趙師道,拉著身邊女孩的手過來笑哈哈地打招呼。
“趙哥,喝茶?”
趙師道微笑著點頭,回應道:“嗯,見一個客人。”
劉俊好奇道:“什麼客人能讓你親自接待?”
趙師道沒有主動為劉俊介紹旁邊的阿伽甘拓,劉俊自然把他排除在外,像他這個級別的公子哥不需要客客氣氣和每一個人打招呼,心高氣傲說得是一些趾高氣揚的二世祖,不是低調,而是劉俊懶得去裝平易近人,時間對於他太寶貴。
“具體來說,是我和他產生了一點誤會,我代表趙家過來道歉。”
“代表趙家道歉?”
劉俊納悶道,今天早上獲知有人在北京軍區鬧事,一個軍官被人打了,聽說還是趙家的人,面前的趙師道現在卻在茶館等人,要代表趙家向對方道歉,劉俊不明白,偌大一個趙家足矣在中國橫著走,還會怕誰?劉俊也查探在軍區打人的那個人資料,結果顯然沒有查到,不過劉俊不認為葉河圖是大人物,只是將葉河圖當成一個見不得檯面的小人物,換做平時,劉俊懶得管這些事情,趙家的家務事,他插手沒有意義,而現在不同了,作為趙師道建立的太子黨骨幹成員,遇到太子黨領袖趙師道,當面向別人道歉的事,劉俊心裡不平衡,咽不下這口氣。
“趙哥,是哪個王八蛋有這麼大的口氣讓你道歉,這事我管了,大不了讓我爺爺外公活動活動,我還不相信在北京,有人敢動趙家,有人敢動你。”劉俊頓時陰沉著臉,狠聲道,他要看看要來茶館的人究竟牛逼到何等境界。
趙師道沒有勸阻也沒有同意,向著政客這條道路走的趙師道懂得過早表明立場的不當之處,趙師道的這般表現在劉俊看來卻是海納百川心胸寬廣的表現,一個標準領導人的形象油然而生。
“你們中國人說話喜歡捎上自己的家人?”阿伽甘拓好奇地向劉俊問道,劉俊這才注意到坐在趙師道對面的青年,劉俊身邊的女孩聽見阿伽甘拓的話,撲哧一聲笑了,笑聲如同銀鈴般動聽。
這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