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截。
葉河圖頗感意外,問道:“你能接觸到關於我的檔案?”
“恐怕再奮鬥三十年,我可能才會有資格接觸那等機密的檔案。”鍾智剛自嘲道,其實現在他的位置,在常人眼中,已經高不可攀。
葉河圖沒有繼續追問,他明白鍾智剛會繼續說下去。
“不要忘了,我還有一個老師。”鍾智剛解釋道,能走到今天的地步,這個老師在正面和側面起到的作用功不可沒。
“你的老師叫什麼名字?”葉河圖有些好奇在西門雄魁口中不簡單的老師,必定是權力通天之人。
鍾智剛搖搖頭,只是說出三個字:“他姓周。”
不知道是鍾智剛原本就不知道全名還是有其他的顧慮在裡面,葉河圖聽到鍾智剛的回答,點點頭。
“大哥,見到你第一面還真的想不到你會出國,外面的世界怎麼樣?”鍾智剛轉移話題的本事不賴。
葉河圖抽了一口雪茄,不緊不慢地說道:“外面是挺好玩,什麼船王世家,黑暗左手的小蝦米喜歡經常跳出來指手畫腳。”
鍾智剛不知道船王世家和黑暗左手,對於外國,他僅僅知道有個地方叫白宮,和布達拉宮的白宮名稱一樣,有一個據說是總統的人叫布什,這還是他從地攤上的小雜誌上偶然看到的,那小雜誌上同時還刊登了眾多明星緋聞和醜聞。能從葉河圖口中說出的小蝦米,怎麼說也該算是個人物吧,就連鍾智剛知道的大威天龍僧人,整個密宗的精神支柱在葉河圖面前都是畢恭畢敬,那船王和黑暗左手也差不到哪裡去。
估計要是讓船王和黑暗左手聽到葉河圖的話和鍾智剛心中的想法,恨不得跳起來自虐而亡,大威天龍僧人聽見了,也會欣慰道這孩子不錯,竟然把我和神榜上的人物互相比較而不落下風。
“大哥,你在西藏對我的指點讓我受益匪淺,要是你能來從政,國家又多了一個人才啊。”鍾智剛感慨道,葉河圖如果從政,很多問題在他那裡就不是問題了。
“從政?”葉河圖被鍾智剛的這一說法打動了一點,隨機笑道:“說不一定我真會來撈個一官半職玩玩。”
鍾智剛汗顏,當官可不是玩玩那樣簡單,說學逗唱條條是道。
幾瓶茅臺在葉河圖的強勢進攻下,滌盪一空。鍾智剛剛一看,咂舌不已,我地個乖乖,這可是酒精度在八十以上的大殺器啊,就算是市政府裡面的牛人也做不到這一點,葉河圖此刻在鍾智剛眼中那是神聖得高不可攀,又叫了幾瓶茅臺,鍾智剛喝不下,全留給葉河圖一個人,葉河圖一杯接著一杯,鍾智剛擔心道會不會傷身體,被葉河圖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
幾瓶酒下肚,那種少數幾次出現在君逸楓眼中的寂寞憂愁緩緩漫上葉河圖的身上,十幾瓶茅臺被幹掉後,鍾智剛索性將大笑著和他討論人生的葉河圖扛到飯店的貴賓房間休息,被丟在床上的葉河圖嘴裡還呢喃著一樽還酹江月的話語,鍾智剛對葉河圖幹掉十幾瓶茅臺仍舊沒有倒下的壯舉心生敬佩,蓋好衣服後走出房間,一再叮囑經理要照顧好葉河圖。
經理微微是諾,鍾智剛的要求自然是不能怠慢,結賬的時候客套地說怎麼能收錢,來這裡吃飯已經是給了天大的情面,鍾智剛原則極強,說道,那開幾張發票回去報銷了將錢送來,半開玩笑道身為國家官員可不能逃稅偷稅。
鍾智剛走後不久,神志不清的葉河圖緩緩醒轉過來,眼中沒有輕浮,兩年前踏出北京,如今功成名就回來,其中的曲曲折折三言兩語是說不清楚的,父親葉正凌,曾在中國商界叱吒風雲的“銀狐”在二十年前離開北京,駐足美國華爾街。母親林清靜,已經去世,留下的僅僅是一張略微泛黃的照片。那個男人在自己前去的時候恐怕早已猜到自己的身份,葉河圖苦澀地想到,師傅的話果然沒錯,父親是一個“不近情面”的男人。
葉河圖與葉正凌的相似讓葉正凌身邊的葉少天和葉風兩兄弟至少看出了點苗頭,猜測葉河圖是不是父親的私生子,不過父親在感情上的忠貞不二讓兩兄弟沒有任何懷疑的地方,葉正凌在與葉河圖相見時,沒有太多交談,事後也沒有解釋什麼。
葉河圖不在意這些,儘管內心深處或多或少有些不滿,既然父親葉正凌不認他,他也沒有多少感情在葉正凌身上,畢竟從小撫養他長大的是崑崙上面那個足不出戶的老頭子,第二天便離開華爾街,執行交給他的秘密任務,順便找幾個人發洩一通,偶遇一些神榜級別的高手,實力大多都是在轉世高僧倉央之下的,被葉河圖虐得體無全膚。
手腕上的一塊百達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