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師傅從崑崙帶走後,一直是這個樣子了。
從那時開始,蕭逸晨便努力汲取師傅交給的所有武學招數技巧,基本上已得到了師傅的真傳,蕭逸晨不知道那個愈發蒼老的師傅是什麼名字,只是在軒轅龍主敖問天的面前描繪師傅樣子的時候,他只看到了軒轅龍主情不自禁流出了眼淚,神情激動,並且第二天就宣佈自己填補上一任龍主的空缺位置。
師傅,當年應該也是一個大人物吧。蕭逸晨不禁猜想到,日薄西山,一個疑似老人的中年男子,坐在院子裡,看著酒壺發呆的形象在蕭逸晨的心中揮之不去。
刻苦鑽研二十年,到現在依舊不是葉河圖的對手,蕭逸晨心中唯有對師傅報以一聲嘆息,師傅就像把他當成是自己孩子培養,所以蕭逸晨更加刻苦地想讓外人知道他的成就,如果說葉河圖僅僅只是比他強上一分的話,蕭逸晨還能夠勉強接受,可是葉河圖的強大已經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西藏一戰,蕭逸晨留有後手,葉河圖帶給他,是吃驚。而今天,蕭逸晨同樣留有後手,強中更有強中手,葉河圖帶給他的,就不僅僅是吃驚了,而是足足的震驚!
也許不明狀況的何長峰與阿伽甘拓以為帝凌剎的逃離是因為顧忌到三個人的聯手,蕭逸晨心中卻是明白,能夠將帝凌剎嚇跑的人,不是他和軒轅嘉誠,而是葉河圖。
葉河圖的心機與城府是蕭逸晨遇到過的同齡人中,最不可言喻的。剛來到故宮,葉河圖就已經發現了蕭逸晨與帝凌剎的存在,蕭逸晨來到故宮,純屬偶然,葉河圖的授意下,蕭逸晨明白事態有些不比尋常,與毫不知情的阿伽甘拓做了一場戲,讓葉河圖伺機暗傷了卒不及防的帝凌剎。之後葉河圖又利用了精密的算計,讓帝凌剎的反擊落空,神不知鬼不覺地發出致命一擊,蕭逸晨確信葉河圖發出致命一擊的時候自己並沒有絲毫察覺,這是多強的實力?讓蕭逸晨更加震驚的是葉河圖沒有一點受傷便已經重創神榜上的帝凌剎,葉河圖親自對他說過帝凌剎是神榜第三,難道,葉河圖已經能夠問鼎師傅口中那個超級強者名單?
讓蕭逸晨心有餘悸的是至始至終,他沒有看到葉河圖用盡全力,相同一招下的罡殺,蕭逸晨與葉河圖戰成平手,帝道之劍與普通精鋼劍的差別真的能夠顯示出兩人的實力差距?這一招戰平,未免不是葉河圖故意做給暗中悄悄窺視他們交戰的帝凌剎?
想到這裡,蕭逸晨長長地噓了一口氣,葉河圖,他看不透。
“範叔。”朱為樂見到範政回來,打了一個招呼,範政看見朱為樂,微微一笑,回應道:“小樂,來見周老師?”
“是啊,有些事情還得麻煩下他。”朱為樂將李少軍介紹給範政,範政好奇道原來是成都那邊的小夥子,身體不錯,李少軍可不敢在範政面前造次,範政是什麼人,駐京辦文化部副主任,官職不小,地位也非常敏感,尤其是在人脈資源這方面吃得開,在北京官場上混的人,哪個不認識範政,別看範政平時不顯山不露水,關鍵時候往往是這一類人發揮作用,這也許就是書上所說的“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吧。
“範叔,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事。”朱為樂話題一轉,丟擲了心中的疑問。
“哦?你說,看我知道不。”範政面有訝色地掃過朱允樂的的臉龐,什麼事能讓朱家二少爺主動想他打聽,範政也有些好奇。
“聽說今天早上有人在軍區打了趙家的人?”朱允樂循循試問道。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小半天就連你都知道了。”範政一聽是這件事情,不由自主便笑道,這不剛剛送走事件主角呢,葉河圖的名字要不了幾天,整個京城的上流圈子便會流傳出關於他的佳話,在京城,一件芝麻大小的事情舉手投足間就消於無形,而一件大事,也是舉手投足間傳遍各個地方,葉河圖打了趙家的趙齊軍,就是一件大事。
“範叔,你知道情況?”朱為樂一聽範政的話,便知道有故事,李少軍雖然不知情,但對於這件事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其實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誰敢動趙齊軍,趙齊軍在教官中,很有威嚴,上一次李少軍的哥們調到北京軍區當官,恰好趙齊軍就是那哥們的上司,顯然作為趙齊軍的下線受了不少鳥氣。李少軍的哥們後臺硬啊,沒辦法的是趙家更硬,硬碰硬,拼的就是質量了,李少軍作為朋友,喝酒後也只好好言相勸,好好表現爭取調到別個部門,免受趙齊軍的鳥氣。
趙齊軍如今被打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解氣的嗎。想起這件事,被葉河圖的“保鏢”威懾一陣子的李少軍頓時心情大好。
“我記得你們應該會遇到他的啊。”範政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