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衣人,葉河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援救”,對上他,阿伽甘拓完全沒有把握,儘管他雖然有些玩世不恭,但是能跟在葉河圖的後面,多少有些不可小覷的實力。
“所羅門?”青衣人聽到這個名字,微微遲疑,但是這份遲疑立即消失。
“不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國家,來中國幹什麼?”
“輪不到你管。”
“好,我今天就代華夏清理你這些敢來侵犯的垃圾。”眉頭更加緊皺幾分的青衣人不滿道,繼而又道:“不管你背後是不是真的所羅門家族,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阿伽甘拓想不到面前的青衣人對於自己背後所羅門家族完全不感冒,一顆心懸起來了,禱告著葉河圖們為什麼還不快點到來,小弟就要掛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讓冷汗不停冒出來的阿伽甘拓終於放下心來,援兵到了!
“蕭逸晨,兩年不見,身體是否安恙?”
葉河圖無賴的客套讓阿伽甘拓發現還是有人罩著的感覺好,從葉河圖的語氣來聽,兩人不像是朋友。
青衣人緩緩抬起頭,看向突然出現的葉河圖,說道:“原來是你。”
第十六章 相同的殺招
“就算是你,也阻止不了我。(_泡&;)”蕭逸晨在察覺葉河圖的到來絲毫不以為意,依舊是那副平淡語氣。
“哦?在我面前打我的人,蕭逸晨,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葉河圖眉毛一挑,溫醇的嗓音讓阿伽甘拓終於完全安定下來,既然葉河圖表明立場,阿伽甘拓就知道自己準沒事,沒有第三個人比他更清楚葉河圖的具體實力,不管是在國內或者國外,所羅門家族獲得關於阿伽甘拓的資料就是葉河圖沒有一次在陰溝裡翻船。
“你要攔我?”蕭逸晨同樣不是省油的燈,在西藏大顯威風的葉河圖目前竟然是無法在西藏敗於他手中的蕭逸晨豎立一點威懾力,也難怪,那一戰葉河圖僅是三招之內將蕭逸晨的帝道之劍奪於其手,沒有展露太多的實力,當時對蕭逸晨一時產生的威懾力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淡化了。
兩年,足夠用來改變很多東西,包括人心。情隨事遷之後,唯有感慨系之矣。
“你有信心在我手裡過得了幾招?”葉河圖被蕭逸晨的話惹得有些不高興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讓蕭逸晨長點記性,老虎不發威,難免不被人當作病貓看待。
“樂意奉陪。葉河圖,不是誰都可以在中國夜郎自大的。”蕭逸晨盯著葉河圖,半晌後道出,葉河圖的行事過於囂張,有朝一日始終會踢到鐵板,蕭逸晨很明顯並不知情葉河圖在國外是如何的驚世駭俗,不然也不會這樣說道。
“夜郎自大?”葉河圖被蕭逸晨的說法逗樂了,哈哈大笑,哥都低調成這樣了還自大?在蕭逸晨看來葉河圖的大笑不過是掩飾失態的方式而已,葉河圖的心思豈是蕭逸晨就能揣摩透徹的。
何長峰和阿伽甘拓相視而笑,以前也有人用過這樣的話形容葉河圖,不過下場很悲慘,蕭逸晨固然厲害,但何長峰不認為蕭逸晨能夠在葉河圖手中置於不敗,主子叱吒風雲的時候蕭逸晨不知道還在哪裡呢。
“你我始終有一戰。”蕭逸晨不懼葉河圖的自負,藏地之行回來後,不僅貝葉經上面受益匪淺,更重要的是他已經獲得師傅的真傳,空手應對葉河圖或許有些困難,但是他有劍,帝道之劍赤霄對上葉河圖不知如何?
“免得你念念不忘,今天就在這裡讓你見識一下。”葉河圖滿不在乎地說道,似乎和蕭逸晨的一戰不過就是一場遊戲,不被他放在心上。
蕭逸晨沒有被葉河圖的話引起心情上的漣漪,平穩等候葉河圖,蓄謀而後動,師傅教給他的“制怒”完全掌握通達,任何迷惑自己的表面現象毫無作用,不過葉河圖不是為了迷惑他而大大咧咧,從崑崙遇到的葉河圖和現在故宮遇到的葉河圖亦是如此。
軍裝被葉河圖撕掉,阿伽甘拓立即遞上來一襲白袍披在葉河圖的身上,白衣飄飄,因風而舞,葉河圖的形象因此又而改變,玉樹臨風,神聖端重。
葉河圖比較滿意現在的形象,殺入梵蒂岡的時候他正是這樣的打扮,武俠古籍上描繪的英雄高手哪一個不是白衣仗劍,刺殺四方,在崑崙的時候不便引人注目,現在沒有顧慮,自然是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來行事。
“主子,您的劍。”何長峰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取出來一把劍,很普通很平凡的精鋼劍,何長峰單手一擲,夾雜著轟鳴的劍閃耀著白光略向葉河圖,葉河圖只是隨意一瞟,在劍快要達到的時候,伸出右手,兩指一夾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