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一個德高望重的大學教授因為沒有足夠充分的理由辯論而爭執得面紅耳赤,始作俑者卻是一副從容淡定地和他討論追溯到中華名族的幾千年歷史。
顫顫巍巍的老教授最後仍然不放棄,甚至從上衣裡取出幾個藥瓶,倒出來一把藥,叫學生接來開水和著喝下去,繼續聽著葉河圖慢條斯理地顛覆中國在他心中的一貫形象,這一仗敗的心服口服,事後,老教授向學生打聽這個華人青年究竟是哪一個系的學生,得到的回答是學校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人,教授不甘,又向幾個其他學校的老朋友打聽是否有一個像葉河圖這樣的青年,在中國歷史上表現突出的學生,不過得到的回答顯而易見。
老教授得出的結論是中國在國外的認知中竟然是那麼膚淺,自從葉河圖對他講述了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文明和非凡的藝術建築,讓老教授有了一番立即動身前往那個神秘美麗國度去探索的衝動。以後還能見到這樣出色的年輕人嗎,或許會,或許不會,老教授對這個想法只能報以一聲嘆息,錯過了一個優秀的人才是每一個老師的終生遺憾。而葉河圖,終究載入耶魯大學的史冊,一個神秘的華人青年讓極具權威的資深老教授在一場辯論中輸得心服口服的故事註定只能讓後來的學生當作傳說來膜拜。
“年輕人,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很遺憾,我不能告訴你。”帝凌剎看著葉河圖,慢慢說道,銀色的頭髮因風而舞,非常好看,一雙銀色眸子凝神而專注,女人喜歡的成熟男人氣質在帝凌剎身上展露無疑。
“哦?既然你這樣說,我倒有點興趣了,咱這人就是犯賤,得不到的總感覺最好。”葉河圖的話一如既往的沒個正經,可偏偏人還要擺出正經的模樣說道
“年輕人,你很厲害,我知道中國沒有想象中那樣尋常,特別是幾個隱藏很深的幾個大家族和大宗派,你是出自於哪裡?”帝凌剎盯著葉河圖,一字一句地問道,年紀輕輕的葉河圖在國外創造的輝煌戰績已經傳遍大多數上流家族的重要人物名單裡,其中帝釋天家族得到的資料尤為詳細,葉河圖應該是屬於中國某一個大家族或者大宗派的成員。
“我也有個疑問,帝釋天家族的成員是不是都是像你這樣白頭髮白眼睛?”葉河圖打趣道,敢這樣對帝凌剎說話,自古以來就只有葉河圖一人了。
猛人的行為不需要多作解釋。
“你不知道這樣問別人是不禮貌的行為嗎,記得你們中國有句話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吧?”帝凌剎內心有些惱怒葉河圖和他開這樣的玩笑,不過礙於受了點傷,不敢當場撕破臉皮,葉河圖的心機他有些見識,實力不弱,帝凌剎懷疑這是葉河圖故意引誘他發怒,強制讓自己平穩下來微笑道,內心暗道狡猾的華夏人。
這假洋鬼子竟然會運用論語,葉河圖嘀咕道,聲音雖然小,但帝凌剎是何等人物,世界神榜第三的巔峰武者,笑傲世界上無數高手中的高手,聽力豈會差到聽不清楚葉河圖在說什麼。
“你說什麼?”
“沒什麼啊,我只是在佩服你的中國話說得真好,我都快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葉河圖大言不慚道,讓何長峰和阿伽甘拓又一次目睹了木秀於林的風采。
“年輕人,你很有趣。”帝凌剎依舊是一副迷人的微笑,紳士的笑容表現出專屬於西方貴族的高貴氣質,要不是有所顧慮,帝凌剎早就把面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大卸八塊,在帝凌剎看來,殺掉葉河圖固然有些難度,但是難免會身負一些輕傷,要是有華夏的絕世高手出現,帝凌剎難保自身安全,所以葉河圖暫時還是安全的。
在華夏土地上,一切都是皆有可能的,帝釋天家族許多閱歷廣泛的老一輩曾心有餘悸地形容他們幾十年前在華夏遇見的一個年輕人,僅憑一個嗜血的眼神和冰冷的氣質如今都讓這幫老頭子寒心。
帝凌剎料想是葉河圖算計到了這一點,才敢如此放肆地在他面前說話,背後一定有更加強大的依仗!
敢來算計我?帝凌剎內心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一個小毛孩子背後能站出什麼樣的人來,聽說華夏有很多隱世高人,不如今天就來會一會!帝凌剎開始尋找周圍隱匿的氣息,作為世界神榜第三的絕世高手,帝凌剎從來不屑於做這樣的事情,在他看來,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毫無作用,要不是在中國,要不是遇見了葉河圖,帝凌剎不會頭一次這般重視。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一個隱藏氣息頓時冒了出來。
葉河圖看著面帶微笑內心卻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帝凌剎,一下子看出了他的意圖,想要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