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上沒有交心的感情,倒有交心的利益。客套兩句,鍾智剛走回去,葉河圖玩味道:“熟人?”鍾智剛點點頭,自己的位置還不知道是否能夠保住,大不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跟著葉河圖混就是,官場的關係不能有差池,雖然不清楚張力來這裡喝酒是在整什麼么蛾子,但是不該他管的事情沒有任何興趣。民不和官鬥,這點道理從歷史追溯來看,得到過無比明確的證實。
有人說好奇心殺死一頭牛,這怎麼可能?無憑無據沒有人會相信,但是要是有人說好奇心害死過人那就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了。
兩個人坐到吧檯,這種吧檯是屬於那種老吧檯,圓形環繞狀排開,方便與客人調酒和閒談交流,調酒師是國外請來的,很有名氣,周圍很多酒吧也仿效夜來香聘請了國外的調酒師,不過對於調酒這一行不太熟悉,很多人花了再多的錢也找不到一個好的調酒師,客人們也喝不到好酒。
只有夜來香的調酒口碑極佳,葉河圖和鍾智剛坐在吧檯,人不多,至少五六個,都是年輕人,有男有女穿得很時髦,一看就知道是家境寬厚的富家子弟無聊來到酒吧消遣的。
“一杯藍色妖姬。”一個女孩充滿希冀的眼光看著調酒師說道,周圍的朋友無語搖頭,因為這個女孩每一次來這裡,只點藍色妖姬,不是嗜酒如命,而是女孩曾經說過,她最喜歡看調酒師調製藍色妖姬的手法,眼花繚亂很精彩而已,並且發誓以後只嫁會調酒的男人,朋友們就打趣,不如直接嫁給這位調酒師得了,雖然人家四十多歲,不會介意的,女孩回答更是讓他們直接趴下,她微笑著說我正有此意。
調酒師準備好幾種外國進口來的洋酒,這幾種酒價格不便宜,一瓶得一百多,調製出來的一小杯雞尾酒賣出去是八十八,不便宜,在酒吧的人,沒多少是閒人,大多都是在國企或者某些私人大公司上班,普通白領沒那份閒錢來這裡消遣。
調酒的時候,黃頭髮綠眼睛的馬里奧大叔眼神專注,很有職業道德,調酒的時候不東張西望,雖然說他有這個本事在調酒的時候看到趴在他面前的某些花痴小女孩不小心裸露的地方,但人家不是怪叔叔,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特殊愛好。
鍾智剛痴迷地看著調酒的大叔熟練神奇地展現調酒的獨特魅力,葉河圖卻東張西望,不是偷窺某些不道德的地方,酒吧的女人檔次太低,提不起葉河圖的興趣,這裡不像國外,某些元首公主王子跟平民打成一片,酒吧夜總會隨處可見,一些做人肉生意的女人有時候還會四處炫耀,王子就是不一樣,給的錢比客人足足多了好幾倍,不愧是擁有高貴血統的人。
葉河圖在荷蘭阿姆斯特丹遇到過一位風流成性的王子,據說他每天睡過的女人高達兩位數!荷蘭不愧是一個開放的國家,荷蘭王子更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不,是一匹了不起的種馬,天知道他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一杯藍色妖姬在調酒師高超熟練的記憶下,旋轉無數次終於落地而成,鍾智剛看得如痴如醉,葉河圖偶爾會關注一下,不過神色間沒有把這個放在心上。
“要不,我們也來兩杯。”身上踹有幾百塊錢工資的鐘智剛開始蠢蠢欲動。
旁邊的幾個青年聽到鍾智剛的話不以為意,經歷過絢麗多姿的過程,酒還是酒,不過價格明顯會升值,這是就是調酒的特色,享受視覺盛宴後將帶來味覺感觸,這種說法聽起來好像是把調酒師比喻成了馬戲團的猴子一樣,可是馬戲團的猴子會調酒嗎?是頭豬都會告訴你猴子會調酒,我也會上樹。
“沒意思。”葉河圖搖搖頭,沒有多做其他解釋。這句話在場的每一個人沒有理由不聽見。
調酒的大叔也是一個漢語通,聽到葉河圖說沒意思,立刻把目光轉移到葉河圖身上,另外幾個笑談的年輕人沒有繼續嬉鬧,而是看著葉河圖會給熟悉漢語的調酒師怎樣一個解釋。
“年輕人,怎麼沒意思?”中年大叔說著比較拗口的漢語向葉河圖問道,在他看來,調酒已經是自己全部事業和興趣,這個年輕人卻說沒有意思,大叔不由得想到除了灰機,還能有什麼東西讓葉河圖覺得有意思。
“調酒不是像你那樣調的。”葉河圖沒有躲避大叔的目光,淡淡地說道,這番話讓另外一邊的人不滿意了,特別是點過藍色妖姬的那位女孩,十分為大叔感到不滿,充滿敵意的眼光盯著葉河圖,葉河圖沒有太在意。這就是粉絲效應。
鍾智剛驚訝地看著葉河圖,覺得這個大哥怎麼走到哪裡都不願意安靜,難道他又要上去把調酒的大叔揍一頓?然後踩著他的臉色說“你調酒太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