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往她身邊挪。
柏溪早已經挪到床的邊緣了,不過她沒有察覺到,她接著挪,半懸空的身子一下子就讓她驚到了,她第一時間就轉身緊緊抱著葉景言。等那一瞬間過去,她才平靜下來,“葉景言,睡過去點。”
葉景言嗯了聲,可是身子卻一點也沒有挪動。
“葉景言,睡過去點,我快掉下去。”柏溪催促著。
葉景言挑眉,“不會從我身上爬過去嗎?”
求人不如求己,柏溪小心翼翼的起身,準備爬過去。
還沒爬到一半,突然就被葉景言拉住直接摔在了他身上,葉景言抱著她轉了一下,這才柏溪看的很清楚,他的確滿眼都是笑意。
“爾爾,既然你不累了,我們來做一些有益的事好了。”
“啊?不是,你剛剛不是沒興致的嗎?”在浴室裡的時候,他可是碰都沒碰她一下。
“唔。”葉景言點頭,“是啊,本來是興致不大,但是你一直這麼鬧我,我覺得還是讓你滿足的好。”
柏溪。。。。。。。。我有嗎?
第二天,柏溪賴在床上遲遲不肯起來,葉景言喊了三四次都沒反應,他依著門口看著床上睡著真香的人,不禁想起了別人是如何誇獎她的。
絕對的好性子,做事留三分餘地,平易近人,聰明,當然,他聽到的最多的是沒有小性子。
是真的沒有麼?還是隻對他一個人有呢?
他嘴角噙著笑,在床邊輕輕的喊著,“爾爾,起床了。”
“阿言,不要起床。”柏溪翻了個身,繼續睡。
這個起床病,真的是萬年不改。
最後還是葉景言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換好衣後直接把人抱進的洗漱間。
柏溪坐在副駕駛上,無精打采的啃著手上的飯糰。
葉景言趁著紅燈的時候咬了兩口,“爾爾,還是沒清醒過來嗎?”
柏溪打了個哈欠,整個人靠在位子上,“葉景言,你說我今天要怎麼跟呂夏天說,她今天肯定要給我上滿清十大酷刑,就憑她平時在酒店的八卦程度,直覺告訴我,今天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了。”
紅燈換成綠燈,車隊開始往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