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不是牛逼的人,但是是聰明人。知道這會兒如何抉擇是最明智的。也不耽擱,迅速走過去,將剛剛被我揍得哭爹喊孃的瘦猴拎過來,一腳踩在他的後脖子上,對我恭敬的說道:“雕哥,你說,這咋弄?”
“扒光了他的衣服褲子!”
“啥?”
“扒!”
“是。”
他也不耽擱。叫來了倆小弟,最後蘇傑都攙和了進來,動作利索的將瘦猴給扒得一乾二淨。
背對著大家,發黃的後臀,枯瘦如柴的身子,後背還有不少的抓痕咬痕之類的,看起來經常捱打。
桃子姐看著目不轉睛,沒有絲毫害羞的樣子,其他人都大為不解,楊昆更是直接問道:“那啥,孫桃桃,你好意思這樣看著?不怕得紅眼病嗎?”
“得毛線,這丫的在我眼裡根本就不是男人,跟條死狗差不多,我害羞啥?”桃子姐卻是一臉不屑,還走過去,在他沒幾兩肉的後臀上踩來踩去:“就這點兒斤兩,還敢又叫囂又扔雞蛋的,真特麼不知道是誰給的你勇氣?”
說著,她還拿著幾根散落的木棍,纏在一起,噼裡啪啦的狠狠鞭笞他,他接連喊疼,不管喊姑奶奶,還是老佛爺,或者是大哥大姐卻依舊無法打動桃子姐。而這會兒的謝落肖貌似還有些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味道,“郝雕,哦不,雕哥,咱明人不說暗話,這事兒,我不服氣。”
“不服氣又能怎樣?輸了就是輸了!”我又接著在他的後背上來回蹦達,折騰得他和瘦猴倆人此起彼伏的尖叫,這聲兒聽得,怎麼好像房事裡的幹活?過了一陣,我起身站起,又吩咐著其他小弟,將謝落肖的身子給扒了,還好,給他留了一條紅色小內內,而瘦猴則是找了一張破破爛爛的報紙遮在下面,兩個人渾身赤果果的被捆綁了起來。
“雕哥,咋弄?”楊昆詢問我。
我看著桃子姐,嘿嘿的問道:“知我者,桃子姐也,不知道你是怎麼猜的?”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讓他們互爆句花啦。”她很是自信的說了出來,我則是汗顏的道:“我把他們倆都捆綁起來了,難道你覺得他們還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