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他媽的,剛剛是哪個小蹄子跟我開罵的?”
“她!”
奇葩。
三個女生互相指,不知道是誰。
“日。”大嬸衝過來,拽著我,因為她是女的,老子不好下手啊。而且,她是房東,我BOSS,我便是嘿嘿的好言笑道:“大嬸大嬸,您別急,咱們有話慢慢說,慢慢說好嗎?”
“說說說說你麻痺啊說。”她卻是不買賬:“老孃受夠你們這幫窮酸鬼了。以前你那死鬼爺爺還在的時候,經常偷看老孃的身子,這也就算了,現在你這小子賴賬不說還他媽罵我,真當老孃是吃醋的不敢來玩兒命啊?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牧野擦’在這周邊的名號。”
“母夜叉?”桃子姐睜大了眼睛:“你爸媽是誰啊?這麼二逼,給你取個這麼風風火火的名字,難怪長得這麼磕磣,脾氣還大,看你年紀也有個五六十歲了吧?這輩子也特麼只能夠打個光棍兒了,哪還有男人敢要你?”
“我……草!”
奇恥大辱。
桃子姐這嘴上也沒有個把門兒的,張嘴就來,讓得大嬸火冒三丈,竟然隨身攜帶殺豬刀,眼看著就要砸過去,我則是趕緊攔截的說道:“別,別,別。大嬸,你是來收租子的,不是來玩兒命的,別衝動,來,先把刀放下,給我們仔細說說。”
……
在我力勸之下,還好沒有發生人命案。
坐下來,大嬸直接說道:“我剛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要麼漲房租,要麼搬走,只有這兩條路。”
我明明記得當時老頭兒跟她簽了三個月的房租,在合同沒有到期之前,她沒有權力趕我們,這是我的合法權益,我便說道:“大嬸,我們簽了合同的,這……”
“籤個雞毛的合同啊。”她卻是矢口否認:“老孃算準了你們要來玩兒這一套。所以在你們搬進來不久的時候,你爺爺偷看我洗澡,我就索性順水推舟的從了他,這樣沒有簽訂合同就租了下來,從原則上來講,你們住在我這兒都是非法的,要不是我看在僧面佛面上饒你們一命,信不信我上法院告你去?”
擦。
這郝沙筆狗逼,辦事兒這麼不牢靠?連合同都不籤就住進來了?
就為了爽這個身高八尺,腰圍八尺的母夜叉?
不相信,我打死都不相信!
所以趕緊怒衝到郝沙筆的房間,翻箱倒櫃,各種角落都翻了個遍,的確沒有,看來牧野擦所言非虛,我灰溜溜的走出來,見到我的模樣,三個女的頓時心中一暗。
“哎,難道昨晚我才剛搬進來就要無家可歸了麼?小雕雕,我不管,你得賠我!”
“賠你妹啊,你還擔心自己,我還擔心我呢,老孃跟家裡說好的是一個月的期限,現在就被掃地出門兒了,這算什麼事嘛。”
“可憐我家房子小人多,我回家也沒住的地方,難道這真的是要天要亡我嗎?”
三個女人一臺戲,紛紛垂頭喪氣的說著,顯然是給我施加壓力,也是在博取大嬸的同情。
但是她現在良心跟我一樣是被狗吃了的,非但不安慰,反而還憤憤的道:“行了,你們少在這兒跟我演苦情戲,話已經帶到了,要麼現在給我錢,要麼現在就滾出去!哦對了,還有剛剛你們把我的門給弄壞了,至少要賠償個一百塊!”
“尼瑪!”
桃子姐跳起來的喝道:“這他媽明明是你自己撞壞的!”
“這他媽明明是你勾著我撞壞的!”大嬸得理不饒人的說道:“再者說,這是我的房子,你們非法居住,鬧上法院,可就不是一塊門板不門板的事兒了,那誰,臭小子,你趕緊抉擇,我給你三秒的時間……三,一,好了,時間到!”
擦。
“你這時間給的,坑爹啊。”我無語。但同時內心在想,沒合同,我拿她沒辦法。她要跟我瞎扯我也沒有任何證據。雖然我爸媽很牛逼,但是坦白說,我不想和他們扯上太大關係,畢竟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才是我的風格。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冷靜下來,見到三女要開口,我趕緊搶先的說道:“那什麼,大嬸姐姐,這件事情是不是辦理得操之過急了一點兒?首先,我們即便沒合同,但也不是說搬就搬的吧?而且我聽您那意思,貌似是因為有人要漲價高價租這裡,你才來找我的麻煩,那是不是如果對方不漲價或者不租了,我就能夠繼續留在這裡呢?”
“原則上是這樣……”大嬸也不否認,倒是因為我喊的那一聲姐姐,之前的強硬態度軟下來了不少:“不過,對方可是直接的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