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同時質問我:“你特麼什麼時候跑去英雄救美了?”
“英雄救美也就算了,居然救這貨?沒聽見人家剛說本來打算獻身來著,你跑去跟著攪合?現在好了吧?整出大麻煩來了吧?看你這龜孫子怎麼收場?”
“我他媽……”
“咳咳。”
見我就要發怒。那白冰燕忽然輕輕咳嗽了一聲,對我拼命的擠眉弄眼,顯然是想要跟我演一出雙狂,我瞬間心領神會,媽的,差點兒被倒打一耙了,我就要說話,那桃子姐注意到,則是湊過去仔細的瞧著她:“你怎麼了?眼睛出毛病了嗎?拼命的眨眼睛幹嘛?有病就趕緊去醫院治啊!”
“白痴!”
蘇煙澄則是無語的喝道。
“你他媽說什麼?”桃子姐反問著她。
“你看不出來這是在給郝雕遞眼色啊?我說你白痴難道有錯?”
“尼瑪……”
“夠了!”
我決定了,我要收留白冰燕。
不為別的,就衝未來有機會能夠一親芳澤,或者是滾床單,我他媽決定豁出去了。
老子的地盤老子做主,誰他媽也別想來攪合!
更何況,她也就這點兒行李,多個人不就多張嘴麼?她還是大明星呢,如果有她的明星效應來做宣傳,這不是賺大發了嗎?
桃子姐和蘇煙澄都是小財迷,這賬肯定能算得過來。
所以我將她倆拉到一旁,噼裡啪啦的一通美好未來的劃藍圖,多虧我三寸不爛之舌,終於順利說服,不過她們還有點兒要求,這留在回家再說,同意了,走過去,說道:“行,同意你進來,具體的事宜,咱們進屋再說。”
桃子姐說完,我則是忙乎著過去想要提溜箱子,但是卻被白冰燕阻止住:“別,你別拿,讓她們倆拿。”
“為毛?”兩女睜大了眼睛。
“因為……”
說著,她乾淨鼓掌了一下,然後前方漆黑的一片之中,忽然亮起來了白光,然後轟隆隆的鳴笛聲響起,我當時就嚇尿了,眼睛直直的看著一個大貨車開來,停留在我們面前,下來幾個搬家工,走到白冰燕身邊,恭敬的說道:“白小姐,開始搞麼?”
“搞!”
“等等。”
搞毛啊搞。
我攔住搬家工,問道:“什麼節奏?”
“最炫民族風的節奏最呀最搖擺。”她俏皮一笑,還興奮的直接在我右臉‘啵’了一口,嬌嗔的說道:“人家既然要住進來,自然要搬的東西多啊,所以這車上的都要解除安裝進去,好不好嘛。”
“好,好,好……”
其實我是在回應她給我的那個KISS好,好舒服,但她卻不管,立刻就讓搬家工動手。桃子姐二人想要攔著,但是胳膊肘擰不過大腿,我這主人都沒攔著,她們算啥?搬家工不理會,徑自的搬東西,什麼梳妝檯啊,BB爽啊,大熊貓枕頭啊,大頭套啊,還有各種七零八碎的時尚衣物,靴子,我擦,竟然有個黑夜都發光的馬桶都搬下來了。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解除安裝完畢,最後白冰燕扭腰就往屋裡走,最後他媽的還是我付的錢。本來計劃著未來一週的生活費,瞬間花銷得精光,我們一下子又再度成為了窮光蛋。
“媽的,你腦殘啊?本來資金就緊缺了,你現在還給那賤人把錢付了,那你叫我們後面怎麼整?喝西北風嗎?”
桃子姐就會欺負我。
一邊拍著我的腦袋,一邊罵道。
而蘇煙澄則是維護我,據理力爭:“兇什麼兇,我們家郝雕肯定是有辦法滴,要不然……”
“滾你媽的你們家,是我們家的!”
“是我們家的!”
“我家的!”
“我家的!”
擦。
兩個女的拽著我的胳膊兩邊撕裂,我正沉浸在剛剛那甜蜜一吻上,半天沒搭理,最後,我他媽的褲子都被撕裂成了兩截,就剩下一條大褲衩,要不是我機智的趕緊走開,明天絕筆上頭條:昨晚一傻叉夜晚全裸遊街!
……
將屋子裡堆積得亂七八糟的,零零散散。
幸好我家空間夠大,不然就得擠爆了。
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家裡多了一張嘴,剛剛生活費已經成為了搬運費,這人活著就得吃飯啊,正好明天是週末,可以利用這時間,施展我們之前的三人計劃……不對,現在是四人組。
我讓她們都安坐好,我站在中間,來回踱步著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