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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的恰到好處…

我們各開啟各的包袱,都攤開在桌子上。看著包袱裡的東西,我眼睛頓時放光芒‘‘近視彷彿也被不藥而癒了!有一堆銀子,還有銀票,還有首飾,還有就是我和蔚嵐的包裡各有一張疊好的紙,上面貌似還寫的有字。

我和蔚嵐都開啟來看,我的上面居然也寫的是:默府!這是誰給的暗示?上善?還是…是他吩咐上善給我們準備的包袱,那這紙條?蔚嵐那兒寫的也是這個麼?我和蔚嵐交換了紙條。她的上面是幾幅圖,是髮髻的圖樣,旁邊還注著一行字:梨落姐姐,蔚嵐姐姐,上善以後不能為你們梳妝了,你們照著這幾幅你們喜歡的髮髻梳吧。 上善。

多好的孩子!臨走了知道我們不會自己梳頭髮,還專門畫了畫,感動啊… “小落,這。。怎麼回事?”蔚嵐看著我的紙條,又開始孜孜不倦地發問。

“我也不知道是誰寫的,不過既然大叔和這張紙條都寫的是默府,我們明天就去找找吧。反正也沒壞處。”我也一臉迷茫。

“不會是上善寫的,兩張紙字跡都不一樣。”木耒理智地說。我仔細看了看,的確不一樣,所以,這一張紙條,不出意外應該是那個離殤寫的。可是他怎麼會這麼好心呢?

看我一臉凝重的樣兒,蔚嵐揪了揪我的臉,寬慰我說: “起碼有錢了,不用擔心沒錢付賬了。至於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好了。餓死了,走,到樓下吃飯去。”

蔚嵐揣了幾錠銀子,就拉著我下去了,留下木耒關門。

第十八章 仨人尋默府

“蔚嵐啊,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啊?”我和他倆邊上樓,邊小聲問著。

“不跟你說了麼,明日事明日畢,今天考慮那麼多幹嘛。”蔚嵐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兒,根本沒把我深思熟慮的事兒放在心上,純粹打擊我深謀遠慮的積極性。

“明天再說吧,你們倆今天好好休息。”木耒難得關心人一回‘‘他站在我們房門口,說: “你們要把門閂好,你們的唯一的窗戶是臨街的,應該不會有人從那裡對你們下手。總之,你們別睡太沉,尤其是你慕容梨落(我一臉憤怒的樣兒,憑什麼我要重點強調!),別瞪我。我也是為你們好。”說完,木耒就轉身進了他的房間,我連口頭還擊的份兒都沒有…

我只好進了房門,把門閂插好。洗漱之後,就和蔚嵐一起歇下了。

夜深,人無恙…

早晨的陽光斜照進帳幔中,我伸了個懶腰: “啊!又是美好的一天!” “懶豬,這麼晚起來,還好意思向全世界宣告,我頭髮都快梳好了。”我蹦下床,還好,這次沒崴著腳。看到蔚嵐在銅鏡前,把她那堆頭髮亂七八糟地往頭頂上堆‘‘

“大姐,你在汙衊上善的畫‘‘你這…這弄的什麼髻?你能說出個名麼?國家體育場都比你這好看!”我口下不留情地表揚著蔚嵐頭上亂草堆似的玩意兒。

“你還說我,你有本事梳個像樣的。”蔚嵐不服氣地說。

“哼,你看我梳的不比你的好看的多!”我拿起梳子,就開始在頭上比劃。直到看到蔚嵐眼中驚豔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梳頭髮功底還沒有退步。我挑了根紫玉簪子,斜插在髮髻上,回眸對蔚嵐一笑: “怎麼樣!不比你的亂草堆好看多了!不對不對,根本就不是一檔次的。要不是上善堅持要給我梳,我自己動手也不比她梳得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雖然我不知道誰是藍,但我就是青!怎麼樣,是不是很崇拜我了?我不介意你鼓掌或者歡呼的,我來幫你梳好了,放心,我是免費的。義務梳頭具有公益性,強制性,但是沒有統一性。放心好了,我不會給你梳跟我一樣的髮型,我從來就沒有梳過一樣的髮型,關鍵是我根本不記得上一個怎麼梳的。所以我這髮型也跟上善的畫上完全沒有相似性…好了!”

在我嘴巴忙著的時候,手也沒閒著,終於摧毀掉蔚嵐之前的六角亭患者的形象,(六角亭,武漢高階精神病院,諮詢電話:123456780)。還她個溫柔淑女形象,附上幾朵珠花,擷著一條絲帶,總算正常了…我們利索地把包袱收拾好,然後去敲李木耒的門。他開啟門,蹦出一句: “屬蝸牛還是烏龜的?”然後瀟灑地轉身就下樓,丟下我和蔚嵐在身後怒火中燒…

在櫃檯那兒結了帳之後,我們站在客棧門口,又迷失了方向。擺在我們面前的又一難題就是:往街的左邊還是右邊走?

“先逮個人問問默府在哪兒算了。”說做就做,我轉身抓住一個小姑娘,看她哆哆嗦嗦那樣,我有那麼恐怖麼?

“小妹妹啊,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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