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那六、七分鐘,忍得太疼,她直起優美的脖頸,不顧一切地問:“你是覺得我讓你在餘寶笙面前為難了嗎?是我們曾經幸福的時光讓你覺得為難了嗎?所以你居然這樣和我說話,居然威脅我?遠峰,你從來沒說過重話,對我,就是因為你從來不承認的那個餘寶笙?”
喬遠峰悲憫地看佐芝夏一眼,然後看著她身後五彩光芒的都市夜晚,似笑非笑地說:“餘寶笙是是我的同事,也能算是朋友,我能告訴你的就是這些,而且事實也是這樣。就算我們現在是婚姻關係,我跟其他女性正常的交往也不用都像你解釋彙報,我也能接受你的社交,這是每個人很正常的生活和歷史。但是現在你和她一樣,都是我的普通朋友,所以,你這樣的質問就逾越了。芝夏,你難道不過你的人生嗎?我身邊出現一個女孩子,你就緊張,想法設法破壞遠離,以前我們在一起,所以,我由著你去把這些事情處理了,畢竟我生活的一半也有你參與,也不願意身邊有這樣的麻煩,但是,現在,芝夏,我們只是普通朋友,我有我的生活,不需要別人來插手,你也要過自己的生活,我們已經不相干。”
佐芝夏一下子愣在那裡,她從來不知道喬遠峰可以這樣冷漠地對她說話,他們在一起後,她努力和喬遠峰工作醫院的同事混熟,那些女孩子有什麼想法她參加過幾次聚會後便知道得清清楚楚,什麼人可以拉攏打探訊息,什麼人卻要堅決不能讓其靠近喬遠峰,她每次都是賢惠的女朋友出現,大家都羨慕地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