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曲雪竹和錢曼撕扭在一起,蘇仟雅忙上去分開兩個人。
“夠了。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被她弄沒的?什麼意思?”蘇穆德一把拉過曲雪竹,眼裡如一片死水,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混蛋!就是你和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你們都是殺人兇手。”曲雪竹不斷捶打著蘇穆德。
“爸,這個女人很早之前就打電話來辱罵媽媽,還把腹中胎兒的圖片郵寄到了家中。你也知道,媽媽是高齡產婦,受不得這麼多的刺激和壓力,孩子才沒有保住的。”曲雪竹的狀態,根本說不清楚當時的情況,所以蘇仟雅乾脆把情況說明了。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了我外面有女人了?”蘇穆德的眉頭擰到了一處,抓住了曲雪竹的雙肩,防止她繼續胡鬧。
“是又怎麼樣?”
“為什麼不直接和我說?”
“我又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而且我也沒親眼看到。我怎麼說?我說了你就會承認嗎?”曲雪竹抬眼望向蘇穆德。
蘇穆德沉默了。
“而且就算被我抓到了你外面養情婦的證據又怎麼樣。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當初她就是親眼看到了我們之間是怎樣的繾綣纏綿的,才要和你離婚的。我不想和你離婚。”
“雪竹!”蘇穆德將曲雪竹摟進了懷中,曲雪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只是沒有人看到。
“來,我們回家。”蘇穆德牽起曲雪竹的手往公寓外走去。
“穆德,我不行了。求你們放過我吧。。。。。。”一旁的錢曼不停地在呻吟,她艱難地爬到蘇穆德的腳下,抓著他的褲腳求饒。她後悔當初為什麼不聽小諾的忠告,否則也不會落得如斯田地。
“滾!”沒想到蘇穆德厭惡地一腳將她踢開了。
“啊!”錢曼只覺得一陣劇痛,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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