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簡丹流連忘返,深切感嘆俄羅斯沙皇尼古拉二世的慷慨大方。
午後的塞納河寧靜而安詳,偶爾河面上駛過渡輪,載著遊客一路歡歌笑語,更加襯托出這個城市的友好和好客。
憑欄山水寒。
只是借用這句話,其實山水並未寒,只是簡丹兩隻胳膊架在橋欄杆上,對著塞納河發楞。
多久前的事情了,那時年輕、曾經想過和某人一起去巴黎,他拍圖,我注字,以為人生如文的天真。
十幾年過去了,生活轉了半個圈,原來平淡的日子有了戲劇性的跌宕起伏,正劇演變成喜劇,卻不知何時喜劇已變成悲劇。而劇中的主角該何去何從,繼續沉入水底,讓悲劇更悲,還是轉換角色,迴歸正劇本身。
我循著正常的軌道前進,卻身不由己被寫壞的故事情節拋向空中,如何自救,在空中轉身的我,還沒有學會。
破繭成蝶,我只希望是別人的成長過程,而我自己、只希望做一隻繭中的蟲子,溫暖舒適養在深閨中。
鳳凰涅槃,蚌病成珠。
我只是個普通的人。
“簡!”
簡丹回頭看去,路大慶一路急匆匆的跑過來,額頭上滿是汗水。
“等急了吧?法國佬有點羅嗦。餓了嗎?”
路大慶的眼睛熱烈而執著,剎那間的恍惚,簡丹有點身不由己情不自禁,伸手擦去路大慶額頭上的汗,
“我也沒事,在這隨處都是風景,看都看不夠。”
“可麗餅,法國著名小吃。你先吃點,稍晚點我帶你去吃正宗法國蝸牛和牡蠣。”
細緻貼心的照顧,正如當年一樣。
迎著醉人的暖風,兩個人悠閒的在橋上漫步,誰也沒有說話,沉默中就象回到了當年,簡丹心裡有些糾結覺得不應該,卻不願打破這份寧靜。雖然心上依然飄浮著那片陰雲,此時此景、又有什麼關係呢?
橋的一頭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正在拉琴,“舒伯特小夜曲”悠揚舒緩的曲調在小提琴高昂的傾訴中,震顫著人心。
“我的歌聲穿過黑夜輕輕飄向你……”
“親愛的,請聽我訴說,快快投入我的懷抱……”
如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