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在了她的額頭。
姚千羽覺得額間癢癢的,腹部有種久違的曖正在急劇升溫。她不好意思地別過臉,自然地閉上了眼睛。林煒東的心早就開始撲嗵嗵亂跳,比第一次和她親/熱時還要緊張。
他附在她身上,親吻她的嘴唇、鼻子、人中、又吻向她緊閉的眼窩。手放在她的胳膊上,拉著她的手抱在自已的腰上。起先,她並不願意。可隨著他深深的吻,終於自已搭在他的肩膀上,回應起來。林煒東一邊溫馨地親吻,手一邊在他再熟悉不過的身體上滑動。千羽看來是對他“忠貞”已久,微微顫抖的雙腿有些不安的扭動。
林煒東喚著千羽,得到她細聲的回吟。知道她早已經溼滑,林煒東激動地試著進入了他的領地。那種興奮和甜蜜如同狂浪海潮,在他進入的同時,打在兩人心上。
姚千羽的手指甲似要掐進了他的肉裡,那聲悠長的啊嗯——讓林煒東*不已。他叫著她的名字,抱著她的細腰。搖搖曳曳的燈,撒拉光長。他要她。這種強烈的感覺,催使他奮勇地重新耕墾著,前妻久荒的土地。他眼也不想眨,就盯著千羽的臉,看漸漸滲出的汗水晶瑩亮在她額上。
“千羽.....”他顫抖的聲音裡,帶出無限抑制不住的情意。滿眼都是憐惜,看著眼前的女人!
姚千羽聽到他喚,睜開迷亂的眼睛。他摟著她的的身體,抱起來坐在大腿上。千羽不好意思地低頭。林煒東兩手抱在她的臀上,勤勤地往自已的懷裡送。
姚千羽以前從沒有試過這樣。更要命的是,對面鏡子裡她正看到,前夫光溜溜地坐在床上的背影。而自已卻像個蕩/婦一樣,騎在他身上。她的臉立馬紅了,頭也暈暈地。
林煒東騰出一支手,把從她的胳肢窩穿過去一摟,千羽飽滿的桃兒便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胸前。他也忍不住了,隨著那*的癢低嗯了一聲。
姚千羽的臉兒飛如紅霞,她和他身上都已沁出微汗。千羽低著眼睫,不敢看前夫的臉。只將頭埋在他的頸間,長長的頭髮在自已和他的肩膀上散灑,墨漆漆的隨意撩心。
她極力忍住身體裡無限的,一撥接一撥熱烈的浪,可還是吟出聲來。身體輕飄得像片羽毛,沒有風吹。自家在雲端飛啊飛,背脊上顆粒滾滾,形成條小河流向脊尾骨處。流動的汗癢被他的手擋住,滑膩地摟她入懷。
“千羽,千羽.....”林煒東反身把她壓在身下,用手抹過她的頭髮。瘋狂地親吻前妻的嘴唇,他邊吻邊大聲地喘氣。這種近乎瘋狂的佔有慾,清清楚楚讓他知道:他一直在愛她,一直在愛。千羽還未顧得上回應,他便狠狠地伸入她腔內。索取,侵佔....他愛上了這蜜汁不絕的地方。
起起伏伏的胸前,兩顆熟桃兒誘著他嘴巴向下。含住啃食,叨住輕咬。他任她的手指甲在胳膊上抓出紅印,他只想把桃兒吃掉,把她也整個吞下。
姚千羽從未這樣放/蕩地喊過,她感覺呻/吟聲快要將城市叫醒。一面的嬌羞都躲著不見,只有層層疊疊的熱浪卷著他呼喚的聲音,劈頭蓋臉地從下往上,又從上往下迂迴。
林煒東不捨地放開她汗沁沁的桃兒,支起身體把看她的臉。這個女人現在是他的了,真真正正從裡到外都是他林煒東一個人的。
“千羽...我愛你...我好愛你...”他受不了看她搖頭、扭動身體。汗珠兒也想留在她的臉上,在眼窩處躲著不肯下滑。他抱著她,在耳邊囈語:好愛你!
姚千羽整個人都處於半昏迷狀態,只是覺得眼前好白好輕飄。有個陽光一樣的男孩兒跳到她面前,“嘿!我叫林煒東。”他頭上帶著太陽的光環,太燦爛、太刺眼,以至於她的眼睛好痛,跌落了手中的《沙與沫》。
突然,她從萬里高空,旋轉著身體往下降。她伸出空空的兩手亂抓,抓到的也是空空。“啊………救我”強烈的眩暈過後,姚千羽才知道自已高潮了。林煒東並沒有馬上出來,只是笑笑地望著她。一滴汗從他的眉心打在她臉上。她定定地望著他,抬起來吻了一下。
林煒東有些蒙,千羽從沒有主動吻過他。他單手撐著,另隻手摸了摸嘴唇。竟覺得很奇妙。千羽吻過之後,就不再看他,雙手鬆松在搭在他的腰上。
林煒東手肘放在她的身體兩邊,將臉靠著她的臉。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睡著。並且“緊密相連”。誰也不願意打斷這一刻的美好。
其實心裡都明白,其實對方就是自已最敏感的自我載體。可是卻在一味傷害對方中,讓對方記住自已。這是種,對自已和對方都極其殘酷的戀法。他們此時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