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停地往同一個方向流。腳往前一點,再往前一點。如果他這時掉下去了,是不會有人來救的。旭東在醫院,他剛才還在和千羽親吻。他那麼愛千羽,就算是和她一起死,也無所謂。
林煒東站在最邊緣,希望忽來一陣強風,把他刮到遠離煩惱的國度。“哐氣哐氣....”的火車聲把他驚攪,抬頭望了望,大橋底下的火車道上,一輛紅色的快列正駛向江南。回過神的林煒東,感覺到了害怕。他望了望魔障似的江水,飛快地轉身鑽進了車裡。趕快發動,他要遠離這裡。
林煒東敲門的時候,時纖雨並沒有起身開門,只是衝門叫了聲:請進。他輕輕一推,門就開了。進來便看到,她正一絲/不/掛地從被子裡鑽出來。
時纖雨抬腳把林煒東身後的門踢上,露出一臉的勝利得意。
林煒東正在拿煙的手,被她曖曖的手抓住,放在了胸前。她的手早已經開始解他的衣服了。他丟開手中紅色的中華,把時纖雨丟小雞似的丟在了床上。他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家的衣服,趴上去便狠狠的親/吻。時纖雨配合地,張/開雙/腿迎/合,兩隻腳在他的屁/股上滑/動。時纖雨不明白,為什麼他親著親著人就倒在一邊兒不動了。待她要看,林煒東卻側過身體,只留給了她後背。
林煒東哪裡顧得到時纖雨的想法,只是覺得自已很賤。就因為前妻好有人追,所以自已就跟失掉心愛東西的孩子般委屈。可現在又在幹什麼呢,和別的女人在床上亂搞。她如果知道了,難道會不傷心嗎?
那個人為什麼是旭東,親弟弟啊親弟弟!他覺得腦子生疼,心裡壓得透不過氣來。反過來一想,如果和前妻在一起的是林玉顏,難道就能接受嗎?人心和感情難道能以一換一,林玉顏睡前妻千羽,他再睡林玉顏的前女友纖雨。就算真的能這樣換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