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也不用這麼看著我吧!我會驕傲的。”
姜語冰嘴角抽搐了一下,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毅然轉身離開了,我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兒。
我知道她想說什麼,在死神基地的時候,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種別樣的默契,她剛才多半是想說,我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這種話。
但到了開口的時候,她又不知道以什麼名義來說這句話,為什麼不需要說謝謝這種話?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湖心亭木板橋的盡頭,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才忍不住嘆了口氣,一個人的一生中總會或多或少碰到幾個值得拿命珍惜的人,但最終,卻只能跟一個人白頭偕老。
這是傳統,也是思想禁錮。
搖了搖頭甩掉腦海裡這些念頭,我的當務之急不是思考這些,而應該是如何光復唐家,兒女情長的這些,丟到後面再考慮吧,沒準等我把唐家發展到當年的高度時,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了呢?
常常在新聞上看到某某富豪買了一個海島當成自己的家,跟好幾個妻子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在島上,什麼時候我也能像這種新聞上的富豪一樣,那我就此生無求了。
男人嘛,沒有哪個沒有過這種追求,再不濟,也會睡覺之前在腦海裡幻想一下,這是常態,也是本性。
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寒風襲來,我才哆嗦了一下,偏頭看了一眼冒著寒氣的湖面,又抬頭望著漸漸陰沉的天空,似乎又要下雪了呢。
羅洋,錢立,我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兩個名字,隨即收回望天的視線,邁步離開,然而就在我收回視線時,木板橋上,已經多了兩道倩影。
周思琪跟那個叫萍萍的女生。
☆、223。 錢立! 第五更~!
我看著周思琪,周思琪也看著我,我發現我們兩個,往往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的意思,連說話都省去了。
真的,當你真的把一個人放在心裡,並且曾經或者說現在認真的去了解過她,就會發現,瞭解一個人。真的可以做到,就看你夠不夠用心。
比如現在,我從周思琪眼裡讀懂了一絲歉意跟內疚,至於我眼裡的灑脫跟隨意,我相信她也能讀出來,所以,她才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這時候,她旁邊那個叫萍萍的女孩,看了我跟周思琪一會兒後,終於忍不住,開口衝我說:“唐哲,我叫錢萍萍,剛才的事真的對不起了,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
原本心無雜念的我,在聽到她介紹說她叫錢萍萍的時候,我心裡微微一動,剛才姜語冰給我帶來的訊息正好說到了大二有一個叫錢立的,他所在的錢家跟聶家就有過節,所以我現在聽到她說她姓錢,我的思緒一下子敏感起來。
我把視線從周思琪身上移開。落到錢萍萍身上,笑著搖頭說:“沒有怪你,放心好了,對了,你哥哥是不是叫錢立?”
錢萍萍聽到我前半句。俏臉先是一喜,當聽到我後半句後,表情微微一滯,點了點頭說:“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笑了笑說:“猜的。”
雖然錢萍萍眸子裡的戒備藏得很深,但我還是從她的語氣跟表情變化捕捉到了一絲絲,她在聽到我問她哥是不是錢立的時候,才冒出來的這種感覺。
看來,她並不是很想讓人知道,她哥是錢立,亦或者說,是因為其他原因。
周思琪一直在旁邊靜靜的站著,沒有說話,錢萍萍估計也是來興趣了,就好奇的問我說:“你怎麼會猜到的?”
我知道她的潛臺詞是,你不是今天才轉學過來的麼,怎麼會猜到。當然,我不會說出來。
“你覺得真沒點兒關係,財經大學是這麼好轉學進來的?放心好了,我對你們沒什麼企圖。”我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出這句話。隨即邁步就準備離開。
周思琪跟錢萍萍也轉身在前面走,這木板橋不寬,三個人並排走有點兒擠,錢萍萍聽到我的話,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
走出木板橋,重新回到湖邊時,周思琪突然看著我說:“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
我微怔了一下,沒有多想,把電話號碼給她了。錢萍萍也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臉曖昧的看著我跟周思琪,拖著長長的尾音哦了一聲。
跟她們分開,我直接回了宿舍,說好今晚請他們吃飯的,得聯絡一下感情,雖然不知道能在這財經大學待多久,但能打好關係還是打好關係吧。
在宿舍跟他們胡扯到傍晚六點,我們一行人整裝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