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好嗎?我是他物件了!
現在我和我物件睡在同一張床上!
棒不棒!
想一想就忍不住臉紅心跳想用被子矇頭。
讓我緩緩,太激動,太緊張,導致手拼命的哆嗦,另一隻手則在身側旁不停的敲啊敲,想移過去……搭在安安的身上。
哎,可是有賊心沒賊膽,既然在我貞潔烈女般的叫囂後才讓安安依從了我,對我負責,既然我那麼貞潔烈女,又怎麼能表現的那麼不貞潔烈女那麼急色,簡直就是自打臉。
我深深地嘆口氣,矇住頭,用手捂住發燙的臉,想到以後安安就是我的人,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翹,就像佔了天大的便宜。
也確實是天大的便宜啊。
安安吹乾頭髮掀開被子躺進來的時候,他身上沐浴後的淡淡清爽氣息撲鼻而來,是他慣用的薄荷味道的沐浴露,我很喜歡聞,忍不住扭過臉朝他的方向吸口氣,正閉著眼撅著嘴吸著鼻子的時候,面前一涼,睜開眼一看,頭上的被子竟然被掀開,我猥瑣的樣子被安安看個正著。
他說:“羊癲瘋?”
我恢復正常的面部表情,眼睛閃爍,支支吾吾:“有點憋氣,我呼吸呼吸。”順便做深呼氣,深吸氣狀給他看。
他單手支著頭,眼睛一眯,看著我,露出個讓我恨不得立即跳河的表情說:“你這是在暗示我對你做人工呼吸嗎?”
沒沒沒,我真沒那個意思!別誤會,我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嗎?
“我……”他不等我說完,便躺下來,伸手穿過我的脖子,將我攬到懷裡,毫不扭捏地說:“人工呼吸就免了。”意思是不人工呼吸,但勉強可以摟著我睡是嗎?
這算不算意外之喜?我往他旁邊湊了湊,裝作一臉嬌羞的樣子退讓說:“這怎麼好意思,我們還是和平時一樣那麼睡吧。”別答應我!我就是跟你客氣客氣!
“好啊。”安安一口答應,在我看來,他可謂是忙不迭就把手從我脖子下面抽出來,翻個身,背對著我:“那就晚安了,祝你有個好夢。”哼,雖然答應負責,可好像還是很嫌棄我。
他是睡了,留下我一臉的不甘願,早知道就不裝逼說那種客氣話了。
“晚安……好夢。”
愉快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年假結束,恢復到朝九晚五的生活。
既然我們已經在一起,安安也沒必要回到他的房子住,畢竟他那邊的東西,還有衣服,有一多半都搬我這裡了,不知不覺,我這邊竟然已經有他那麼多生活用品,看著挨在一起,一模一樣的兩個口杯,竟然覺得心裡暖洋洋的,彷彿從身體里正往外冒著米分色的泡泡。
這次莊岄再回來,那我就得調整到備戰狀態,免得被他趁虛而入,安安到我手裡,我還沒捂熱呢!
他休想奪走!
開年,上班第一天,意料之中,沒見到趙鳴羽,不過辦公室裡的同仁們倒是聊得火熱,開了公司會議後,大家各回各的部門,我們部門的幾個圍坐在休息間,端著熱茶,暢聊,我沒有靠過去,因為在他們眼裡,我已經是被趙鳴羽看上的得力下屬,他們現在聊得話題,我不適合參與,雖然沒走過去,但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聽說趙經理的媳婦正跟趙經理鬧離婚呢。”
“不可能吧,那來的傳言,人家年底剛結婚,那排場,嘖嘖——”
“就是度完蜜月回來後的事兒,聽說趙經理外面有人,被他媳婦發現了,要說那宋玲兒也硬氣,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說離婚就離婚。”
“那離成了嗎?”
“不都說了是正在鬧離婚,趙經理好不容易得了這麼個寶貝,怎麼可能捨得放手呢?聽說在門外跪了一晚上……求原諒。”幸災樂禍的說完,旁邊有人驚歎道:“趙經理好手段啊,竟然用苦肉計。”
“誰說不是呢,你以為這經理是白當的?能走到這一步,那後面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手,咳,心血。”
另一個揶揄道:“你是想說手段吧?嘿,這裡都是自己人,你還怕誰說出去啊?”
“小心駛得萬年船,公司耳報神多了去了。”被點破的那人尷尬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說來也巧,我姐家就跟趙經理們住在同一個小區,我過年過去,小區人來人往的,這事兒鬧得挺大,畢竟八卦人人愛,一傳十十傳百,連我姐這個不折不扣的宅女都知道了。”
“今天趙經理也沒來,估計宋家姑娘沒那麼容易心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