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嗎?這跟好朋友在一起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我:有道理……
孤獨的狼:哦,你喜歡的是同性啊?
我一驚:你從哪點看出來我喜歡同性?
孤獨的狼:我用的是“他”不是“她”,而你看到後,並沒有糾正。
我瀑布汗,遇到個細節控,沒有否認,只是略顯憂傷地說:我可能是被他帥氣的外表迷惑了,沒準他變醜了,我就不喜歡他了。
孤獨的狼:我也很帥的,小榲榲,不如考慮考慮我?
我再次瀑布汗:你都不知道我長什麼樣子,就這麼說,也太隨便了。
孤獨的狼發來一個害羞的表情:所以我喜歡的是你的內在啊,有沒有很感動?
我:別逗我了,我現在正糾結呢。
孤獨的狼:這麼為難啊,那就來個狠的,如果你們在一起後,你願意跟他上床嗎?
我的汗已經流無可流。
但他這招確實夠狠,簡直太狠了,服氣,像我本來想的都是些非常純潔簡單的問題,狼兄直接從表面給我來到了最深層且未來必須會面對的問題。
我閉起眼睛,認真的幻想了下。
=,=
今天的我思想簡直太汙。
剛想到安安一本正經解襯衫釦子的畫面,就覺得氣血翻湧,鼻子發癢,不行,不能腦補,再腦補會出人命的!
就在這時,安安忽然推門而入,皺著眉頭看著床上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一樣坐在床上的我。
我做賊心虛,捂緊被子看著他,譴責道:“你怎麼不敲門啊!也太沒有禮貌了!”
安安看我這樣子,挑挑眉,好整以暇地抱著臂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這麼專心?我敲門了,顯而易見,你並沒有聽到。”
嗯?有這回事?我又緊了緊被子,把自己包的只露出憋紅的臉,怕自己底氣不足被懷疑,揚揚下巴,故意對他說:“大家都是男人,我在幹什麼,還需要明說嗎?”想讓他知趣地自己退出去。
安安意味不明的笑了,點點頭哦了一聲,一字一頓說:“既然大家都是男人,那需要我幫忙嗎?”
臥槽——
不要用那樣的表情那樣的語氣跟我講需要幫忙嗎,受不了了。
吧嗒吧嗒,有什麼溼溼熱熱的東西滴了下來,低頭一看,被子上一片片可疑的紅色液體暈染出梅花的形狀。
鼻血……你太不給你的主人爭氣了,這種時刻,就不要出來湊熱鬧了好嗎?會說不清楚的!
安安可能是被我蠢到了,比我反應還快,去衛生間擰溼毛巾,走過來,坐到我旁邊,我有點害怕他挨我這麼近,這會兒是鼻血,一會兒就不知道是什麼血了,連忙翻身往角落裡縮——“你跑什麼?!”安安不耐煩地拽住被子不讓我往裡面前進。
我沒臉,對他說:“你走,我自己來!”
“別鬧,聽話——”
“說了,不要像哄孩子似的哄我!”
“你看我像是在哄孩子嗎?”我扭頭看去,臥槽,眼神沉沉的好嚇人!忍不住開始哆嗦著的我更加堅定了往牆角爬,但是,不得不說一下,雖然很嚇人,卻也掩蓋不了那張英挺深邃的俊臉只是換了種方法繼續帥氣,天啊,這種時刻為什麼還在想著太帥了太帥了這樣膚淺的事情?!果實沒救了嗎?
“是你惹我的——”安安說完後,不等我反應,一股大力襲來,我竟然連被子帶人都被安安給勒在懷裡,一眨眼的事兒,掙扎無能的我選擇靜靜地看著他。
他一語不發的用冰涼涼的溼毛巾擦著我的臉,動作簡單粗暴,好冰,一時熱躁無比的身心瞬間就降了下來。
但因為毛巾實在是冰又涼,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不太舒服地道:“好冰。”
安安牢牢固定著我,神色不悅地給我擦著臉上的血,沒理我,他這樣子,弄得我越發沒底氣:“我自己擦,自己擦。”說著就想要從被子裡伸出手去搶毛巾。
他語氣冷冷的彷彿含著冰渣,“別動。”感覺比溼毛巾還冰,別這麼嚇人好嗎?咱們有話好好說。
悄悄扭頭瞄他一眼,看到他看過來,立即眼觀鼻鼻觀心,裝乖寶寶:“好,我不動。”
一切收拾完後,他坐在床對面的沙發上,看著依舊圍著被子的我:“你最近不太對勁,是有什麼事嗎?真的不準備告訴我?”
要怎麼告訴你,我好像假戲真做,喜歡上了你的美色這件事?說出來會被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