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多吧。”
安安睜開眼,似乎也驚訝於一向乖順的棋棋,怎麼會一聲不響,不告知父母,就拿這麼多錢離開。
“估計章玥也不知道花瓶裡有藏錢吧,不然棋棋也不會不跟她吱一聲就拿走”我沉吟一聲,猶猶豫豫地說出自己的猜測,“你說,他會不會是被勒索了?”上學的時候,經常聽說年級段某某某在校外勒索低年級學生,雖然我自己沒遇到過,但聽是聽過的,不論是初中還是高中,這樣的現象時有聽聞。
安安說出了另一個猜測:“或許是家裡有人臨近生日,棋棋在偷偷存錢買生日禮物?所以不想家裡人知道。”
我不由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不然棋棋那麼軟的性子,被勒索了,估計也只有乖乖掏錢的份兒,養孩子真是有操不完的心……當父母不容易啊。”
安安聽到我語氣唏噓,看著我說:“你死之前有老婆孩子了?”
我白他一眼,因為他戳到我痛楚,無形補刀才是真的痛,“哪能啊,光桿司令,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連女朋友都沒有,別說孩子了。”
“哦,聽你一副過來人的語氣……”
“我這不是替嘉旺和章玥兩位同志操心嗎?作為家裡的一份子,這倆孩子就跟自己養的似的——怎麼,你不承認棋棋和澄澄就跟咱們倆的孩子似的?”我說完看安安久久不語,一臉不敢相信地說:“難道就我一個人這麼覺得?”
“嗯——”安安沒有絲毫猶豫地對我說,“如果你能這麼覺得,那你養孩子也太輕鬆了,不出錢不出力,受人照顧,反倒還讓人家當你孩子,臉真大,而且……沒準棋棋還覺得你是他兒子,畢竟他有在照顧你。”
“不是這意思……你怎麼老誤解我的話!我是說心理上!心理,懂不懂!算了,你這個感情淡薄的人,根本不能理解我的心!”我深吸一口氣,攤攤爪子,儘量用稀鬆平常的語氣道:“好吧,我知道咱們這個大家庭裡,你只在乎我,但你也不能說你不在乎棋棋和澄澄啊,他們知道了得多寒心……還有,那個,你這樣子,人家會不好意思的。”說完後,我用身體撞了撞安安。
安安被我撞得一個趔趄,往旁邊斜了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