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黑線的重新靠回去,抱著臂瞪著他,你行,想了想說:“我雖然沒自制力,可你不還是很有自制力的嗎?我控制不住,你只要控制得住不就行了。”
安安一時沒說話,黑曜石般的迷人眼睛(對於我來說超迷人,偶爾都無法直視,太帥了,我安太帥了,星星眼)默默地將我望著,我受不了地伸出手擋著他的眼睛說:“你別這麼看著我,有什麼話好好說。”光天化日勾引我,太不要臉了!
他語氣平平卻透著十足的認真說:“在你面前,想要維持自制力是件很難的事情,所以,你還是不要撩火,不然,你難受,我也難受。”
情話十級,鑑定完畢。
“你先出去,我要靜靜。”臉紅紅什麼的真是見鬼了,什麼在你面前,想要維持自制力是件很難的事,這傢伙終於肯定了我的魅力值嗎?
第一次,這麼正面的告訴我,在這種時刻,立即懂了他後面說的:你難受,我也難受。
難受的不要不要的好嗎?看得到吃不到,一個大寫的淚。
就在我感到絕望的時候,想起來還有正事要幹,決定轉移轉移話題,連忙阻止真的要出去讓我靜靜的安安。
“等等,其實今天下午我去見了一個人,拿到了一份關於趙鳴羽謀殺我的證據。”
安安聽到我的話後,眼神像是淬了寒冰,立時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絲冷意,伸伸手讓他稍安勿躁,繼續道:“我的手機了?證據在我手機裡。”
安安把我的揹包拿過來,掏出已經充的半滿的手機,我解鎖後,找到那條音訊,放給他聽。
他聽完後,我說:“我知道你一直有在另一方面調查我為什麼去接近趙鳴羽,你應該早就懷疑他了吧?”
他微抿薄唇,神情嚴峻冷冽,聞言並沒有否認的點點頭。
我笑笑,握住他的手,繼續說:“我也知道,你一直顧忌我的情緒,沒有當面插手我們之間的事兒,謝謝,但現在”露出個抱歉的神情,“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我要拜託你幫我解決了,至於你要用這些證據把趙鳴羽怎麼樣,我都不會過問,但希望能讓夏瑤安全。”
他聽到我的話後,唇間浮起笑意,反握住我的手答應:“好。”
一番長談後,安安忽然對我說:“你剛剛說拜託我解決這件事,其實,你在趙鳴羽這件事上一直辦得很漂亮,這也是我為什麼一直沒有插手,只是旁觀,因為你做的夠好,但不夠狠。”然後伸手抱住我,箍緊,下巴摩擦我的發頂說:“他這樣的人,死不足惜,何須心軟。”
在以另一種身份接近趙鳴羽後,我就發現了,我對他的認識不夠,安安說的沒錯,趙鳴羽從無悔過之心,有過這種經歷,反倒更堅定了他向上爬的野心,在未達到之前,他可以利用任何能利用的人或事,以及他向來最在意的可笑自尊,然後沒有利用價值後,也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踹掉。
是啊,何須心軟。
是該讓他知道,有些東西,求是求不來的,不管他如何喪心病狂,不擇手段。
我在家歇了兩天,繼續裝模作樣的去上班,只是晚上為了約束我,安安跟我分房睡了,面對冰冷的大床,並不想說出,常常忍不住就半夜爬到隔壁夜襲的事兒,後來安安直接把門從裡面鎖上了,心好狠,可以手動再見嗎?
第三天,公司忽然來了一批公檢法的人,先是控制了正在辦公室辦公的趙鳴羽,我看到趙鳴羽走出來的時候還很鎮定,他從容地跟著警察向外走,並吩咐助理:“讓大家照常工作,一會兒跟我妻子打個電話。”
“好的。”趙鳴羽的助理看到經理這麼鎮定,有點慌張的神情漸漸安定下來。
站在趙鳴羽身後的警察把逮捕令裝好後露出個笑:“不用給他妻子打了,他妻子也在警察局接受調查。”
助理一聽,慌了神,求助地看著趙鳴羽:“那還打嗎?趙經理?”
廢話,當然不打了,人都被關在裡面,還怎麼打?
趙鳴羽看一眼旁邊笑眯眯對助理說話的警官,衝助理搖搖頭說:“我妹妹的手機號你應該知道,聯絡她吧。”
這次那位笑眯眯的警官並未再多說什麼,而是不再停留,讓人帶著趙鳴羽走了出去,等警察和趙鳴羽出去,格子間的同事們全部都站了起來,互相對視,隔壁直接直接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是不是宋玲兒她爸犯事兒了?趙經理被牽連進去的?”
“極有可能,你沒看到就她爸那個正職能有多少工資供宋玲兒買香奈兒、愛馬仕這些奢侈品?我看啊,就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