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部分(3 / 4)

不迭聲地問,問的小心翼翼,問的緊張兮兮,問的興奮不已。他不想這個時候做,無論怎麼說,那都是危險的,那都是有顧忌的,可是,慾望像出閘的水,開了口,就收不回去了。尤其是她的小手親手開的閘門,配合著她那嫵媚瀲灩的表情,他那理智和他那勢不可擋的欲/望較量了幾個回合,就越見羸弱,慌了手腳。

應該怎麼做?應該怎麼把握分寸?會不會有問題?要命,他在猶豫的功夫,小怪獸已經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地盤,在那安安穩穩地紮寨夜營了。

溼潤緊緻,暖融融,熱乎乎,所碰之處全是肉壁,層層壓著他,壓的他頭皮都是麻的,好久沒有的接觸,好久沒有過的粘合,他在這一瞬間,竟然激動的幾乎撐不住。壓抑好久的欲/望這會兒等不及地要出來。他不敢動了,知道動一下,他有可能會立即崩盤。可是,這麼著放在那兒,又不是辦法。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他大腦完全沒了思想,呼吸不敢放聲,手都不知道放哪了。他硬撐著兩臂停在她身體的兩側,掙扎著去看她。還有兩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月亮比燈還亮,漫天的月光似乎都過來觀摩過來湊熱鬧了。於是,他可以清楚地看見身子底下的人,媚眼如絲,唇角如花,臉上的紅暈往身體各處漫延,那高高隆起的小腹提醒他,那怪獸前端厚實的所在定是他的那一對兒女。

從來沒有這一刻,許橈陽突然覺得這種做/愛是奇怪的,震撼的,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僅隔著一層薄膜,隨著他每一下溫柔的蠕動,那邊似乎也在動。動的那麼微妙,那份奇幻。他對他那一對孩子的撫摸換來的是他們的回應。他幾乎想泣血驚呼了。

幾乎就是這一刻,強而有力地締固了他與那對孩子之間一份亙古永遠的血緣親情。他的女人,他的兩個孩子,在這樣更深人靜的晚上,沐浴著八月十五的月光,他和她們團團擁抱,泣血吻合。

好久,好久,許橈陽躺在可兒的身上,沒下來。他不敢壓她,屏息用胳膊撐著,但是,他仍然一如既往地躺在那兒,緩慢休憩。他那隻怪獸依然躲在她身體裡面,交了兵械,遞了白旗仍然死賴著捨不得出來。好溫暖,好溼潤,好緊緻,好特別,還有他的一對孩子。要命!這是什麼感覺?

可兒等了一會兒,還沒見身上的人下來。即使他沒有全力壓著她,她也不太舒服了。許橈陽驚覺了一下,回過神來,從她身上溜下來,他的臉仍然埋在枕褥裡。可兒伸胳膊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裡抽出一些紙,整理乾淨。重新躺好,也沒見那人抬頭。

她開啟床頭燈,用手去掰他的臉,硬是把他的臉給撈了出來。燈光下,他的眼眶溼潤,眼珠通紅,臉上有份說不出來的表情。她一驚,撲過去,捧住他的臉,焦急地問:“怎麼了?你?”他定定地瞅著她,眼眶更溼潤了,更紅了,“可兒,”他終於哽聲說:“你嫁我吧!我等不及你把孩子生下來,我現在就想娶你了。”

原來是這事。她舒了一口氣,淺淺笑出來。“我沒說不嫁你,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生下來,你獎勵我,讓我做許太。”他伸胳膊把她摟過去,喃喃出聲:“對不起。”“為什麼道歉?”她有些糊塗了。

他搖頭,猛烈地搖頭,不想說,說不出來,心裡不知怎麼就痛了。又酸又痛。萬千情緒湧過來,他再沒說什麼話,把她的頭攬過去,把她身後的被子掖好,嘴唇照著她額頭的地方以從來沒用過的虔誠吻了下去。

鼎盛樓是京城裡很有名氣的粵菜酒樓,北京大大小小的分店就有十幾個。東四的這家,裝修的似乎沒多久,相當有粵式風格。他們預定的房間是在二樓的牡丹閣。通往二樓的竟然也是一個又高又陡的樓梯。樓梯鋪著大理石地磚,未經打磨的邊沿尖利的可以蹭破鞋皮,陡峭的程度足可以和尹記相比。

經過那樓梯,可兒的心不知怎麼就提了一下。那久前的一幕在她眼前以電影快鏡頭的方式回放。許橈陽及時握牢了她的手,下意識地說了一句。“這是林媛定的房間,我不知道她定的是樓上。”

她與他對視了一眼,振作了一下,彎起嘴角,重拾笑容,緩步上樓。她穿著一雙平底運動鞋,寬鬆的淺紫色孕婦裙,因為其他的地方沒有因為懷孕變得豐腴,所以,除了她那隆起的小腹外,幾乎看不出她是個孕婦。於是,她那麼楚楚動人地出現在包房門口,還是把林媛驚著了眼睛。

真的?能做媽媽是幸福的。這個好久沒見的女孩,從上次在病房裡那一次,林媛就再也沒見過。上次,她是憔悴的,她滿身的美麗也是狼狽的,這會兒,她做了媽媽,舉步蹣跚,挺著腰,託著肚子,形態並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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