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艾艾地送進了她的聽覺。“我還給你洗澡,替你噓噓,幫你換衣服,抱你上床,……”
看他不要臉的還要往下說,可兒臉紅地一把扣住了他的嘴巴,“許橈陽。”酒精沒有填充她所有的理智空間,她捕捉到了他眼裡那熟悉的火燭,從他身上及時下來,拉開身體距離。分開神,看著秦雨浠那邊過來,她瞪了他一眼,不理他了。他坐在那兒,深呼吸,欠身將酒杯拿起來,在手心裡轉了兩轉,注視著她,含笑著將裡面的酒頂著喉嚨嚥下去。
夜色深下來的時候,幾個人買了單。出了酒吧的門,到大路上,不同的方向,各自等車。和秦雨浠打了個招呼,可兒被送上了車。等著許橈陽過去和慕浩東講話,少許,他人折回來,拉開車門,坐到她身邊,就把她抱了過去。她重重地倚在他身上,分量自己一點沒留。摟著他,她撅著嘴,咕嘟,“你幹什麼去了?”
許橈陽沒說話,轉頭向對面望過去。和司機說了地址,等著那車開走,目光一直看著對面,直到車開了一段,將身後那兩個人影拋下不見,他才回過頭來,看著懷裡的人。“真的喝多了?”他問。
她嗯嗯地應著,膩在他懷裡磨蹭了一會兒,忽然支支吾吾地說起了酒話,說的斷斷續續,說的含含糊糊。“你都沒有送過我鮮花,都沒有陪我過過一個生日,沒有陪我去旅過行,沒有把戒指藏到巧克力裡,沒有用蠟燭擺過同心圓,”她把頭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