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我也不打車。”她說。他站住了,側頭看著她。看了一會兒迷惑地問:“那怎麼回去?你想飛回去?”她歪著頭眼珠黑黝黝地看著他壞笑,嘴角輕輕向上卷,路燈的光在她的瞳仁上跳得詭異了。他盯著她,臉逐漸變了顏色,眼睛睜大了。失聲衝出口。“你,你不會……?”
她嘴角的幅度更向上彎了。“算你聰明,許橈陽。”她像一隻小松鼠一樣,沒等他反應過來,就靈巧地竄上了他的背。摟住他的脖子,她伏在他的背上,快活無比地去咬他的耳朵。“許橈陽,你什麼時候頂不順了,你出一聲,有本事你就給我直接走到家。”“寧可兒。”他咬牙拍她的屁/股。“你毒蛇心腸。”
她側頭去玩弄他的耳垂,對著他的耳朵吹氣,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送到他的耳朵裡。“現在是你找回我的,不是我求著你的。我對你好的時候,你覺得理所應當。我犯錯的時候,你懲罰我的理直氣壯。現在,你有把柄在我手裡,我如果不好好折騰折騰你,這麼容易就放過你,你說,我是不是太傻了?”
許橈陽聽的後背冷汗都出來了。她那輕輕嫋嫋的聲音就那麼不夾一絲力道地吹過來,卻帶著十層的涼氣敲著他的耳膜,打在他胸口的地方,震得他心口頭皮都跟著麻了。他有心回她兩句,卻自知無話可說。
走了一段,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