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爺爺不能見生人。”銀砂的性格看起來跟貝泠葉的一樣,一但決定了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儘管她的父親都跟她說了,她爺爺已經很久沒有見生人了。
那個,貝泠葉聽著二人的爭吵,當然不可能上前去詢問‘銀砂,你又說請我回家喝茶,我的茶呢?你是這麼對待客人的嗎?’
只是貝泠葉越聽兩人的對話,越覺得,這個苗蜀早前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大事,這個特洛才會對銀砂突然將他們帶回這麼緊張。
“特洛大人,他們都在外面抗議銀砂帶生人回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特洛才跟銀砂爭吵不能帶生人去見族長的事情,外面便跑進來一個人,說族人們都聚在他家門口,抗議銀砂的舉動。
族人都怕多年前發生的事情,再一次發生嗎?
特洛深深的看著銀砂一眼,就跑出屋子,處理那個人說的事情來。
“原來你帶我回家喝茶,是想我引起你族人的眾憤啊!”所有人都離開,屋裡只剩下貝泠葉三人,貝泠葉一臉微笑的對銀砂道。
“你給我住嘴!”哪知,貝泠葉的微笑看在銀砂的眼底卻是像不懷好意的笑容。
因為貝泠葉的一身男裝,而她在銀砂面前又沒有顯示什麼女子姿態,所以,銀砂一直將她當男子看侍,甚至此刻,在看到她的笑容,小心肝竟然卟嗵卟嗵的亂跳著。
所以,藉著發怒,掩飾內心的異樣。
“姐姐……”小規又是小聲的扯著貝泠葉的衣角,示意她看這屋子裡頭其中一個房間的門口。
只見那房間上頭除了掛著一塊紅布外,還有一隻蟲。
若是那隻蟲是一隻一動不動的標本還好,但是,小規叫貝泠葉看的時候,那隻蟲竟然在門框上打著轉。
銀砂又是沒有注意聽見小規嘴裡的那句姐姐,而是看到貝泠葉與小規一臉的異樣,所以也隨著他們的眼眸向那房間的門框看去。
哪知不看還好,一看,銀砂的臉大吃一驚。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這一刻,銀砂真不知道自己帶貝泠葉二人回來到底是對還是錯。
那個房間以前一直是爺爺居住的,自她有記憶以來,那隻蟲子都是定定的守在門框上方。
如今,這蟲子竟然在動……
“啊!”貝泠葉二人被銀砂的鞭子突然一嚇,小規小聲的驚叫起來。
“有什麼你就衝著我來,別嚇著小孩子了。”看著小規慘白的臉色,貝泠葉慣性的將她護在身後。
“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得踏出這個屋子半步!”銀砂凌厲的掃了貝泠葉二人一眼,行色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銀砂走後,貝泠葉毫不客氣的拉著小規坐下。
雖然對銀砂自看了那隻會動的蟲子花容失色的模樣很好奇,但貝泠葉儘管又渴又餓,卻都不敢碰這屋子裡任何能吃的東西,她怕,會不小心將苗蜀人的蠱吃進了肚子裡頭。
只是,自銀砂出去之後,原本吵嘈的外頭更是喧囂,貝泠葉還隱約聽見那些苗人說要趕他們走的語句。
如果貝泠葉想走,這些任何東西都攔不到她,但是帶上小規的話,就很難說……
而且,貝泠葉也想著,既然銀砂一心要帶他們見族長,貝泠葉也不願意這個時候離開。
“姐姐,那個蟲子叫魔蠱,是苗蜀歷來族長的身份標誌。”貝泠葉在心中忖度著,而縮在她懷裡的小規忽然道。
“小規,你怎麼……”貝泠葉趕緊低頭看著小規那一對黑珍珠一般的眼眸,心中對她知道那蟲子叫什麼名字,甚至連蟲子是苗蜀歷來的身份標誌都知道很是駭然。
“姐姐,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那蟲子叫什麼,可是這隻蟲子的名字與它的來歷,自我進入這屋子裡頭,它就湧現在我的腦海裡頭。”小規雙頭抱著頭,一臉痛苦的道。
“不,姐姐,應該是說自從我踏入了這個叫苗蜀的地方,我的頭腦就好似要炸開了一般。”
“小規……”難怪小規一路上的神色很是異樣,原來,並不是貝泠葉自認為小規是第一次出遠門而不適應,而是小規以前很可能到過這個地方,甚至,有可能是這個地方的人。
“姐姐,我頭好痛!”小規突然敲打著自己的頭顱,黑珍珠般的眼眸溢滿了淚水。
“小規,別再想了。”貝泠葉趕緊穩住了小規的頭顱,不再讓其搖擺著頭。“乖,以前的事情不要再想了,你只要過好現在就行了。”
“就是他們!”突然,十幾個人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