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不規矩,在動手動腳著,打算要對夏尖展開攻擊了。而夏尖似乎現在是完全陷入了愛情之中,無法自拔,任由著對方的摸索,我估摸著再過不久倆人就要水乳交融了。
不過……
剛廈流那小子不是比我先跑過來的嗎?
人呢?
怎麼不見了?
而且,小暖姐那小姐妹在哪兒呢?不是在暗中觀察嗎?這特麼的觀察到哪兒去了?
還說倆人什麼都沒幹,這都快要滾床單上了,次奧……盡歲估巴。
“小暖姐,你小姐妹她……”
“這死丫頭,肯定又偷玩兒去了,等著,回頭再收拾她!”艾小暖倒是不含糊,知道她的小姐妹偷懶了,先發制人的罵了一句,同時狐疑的看著我:“那你兄弟呢?廈流他……”
“唔……啊,賤,賤人,救,救我啊……”
艾小暖尚未說完的時候。忽然從我倆身後傳來了一聲低聲的嗚咽。
聽這風掃的聲音就知道,是廈流那廝。聽起來,好像很痛苦似的,受傷了?
媽蛋,搞個毛線啊。
我無語。不過還是轉身跑過去了,動作比較輕,跑開前面擋著的灌木叢,立刻就看到,這傢伙躺在地上。右腳給一個好像是拿來安野獸的盤子,深深的夾著他的腳,流血了,印痕很深,搞得他齜牙咧嘴,眼淚都流出來了,很痛苦。
“我擦,你搞什麼,怎麼弄成這樣了。”
我無語。但還是快速的奔跑過去,輕輕一碰,他接連喊疼,眼淚和汗水混跡著,讓得他身子都是在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我靠,這麼叼?”
就這時候,艾小暖跟著湊過來,驚叫了一嗓子,說叫人來吧,這是個機關,亂動的話,說不定連我都給整進去。但是我卻說你懂個鳥,老子從小就是在山林里長大的,這對我來說算個啥?不就是獵人經常乾的事兒麼?
我深吸了口氣。讓廈流別亂動,我臨時找了個樹枝,拿我隨身攜帶的小匕首,削尖銳了之後,慢慢的扣緊套索裡,往外拉扯的同時,強行用自己的力量將螺絲給掰住,之後猛然的一個抽拉,剛剛把東西弄開,這廝就要大叫,這可不行,不然不就被發現了嗎?
我迅速的去捂著他的嘴,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直接昏迷了過去。
“尼瑪,死了?”艾小暖睜大了眼睛。
我無語,瞪了他一眼,“昏迷了過去而已。行了,給他簡單包紮下,咱們趕緊過去吧。”
“過,過去?啥意思?”
“廢話,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