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怎麼了?我們經常來這兒辦案,都是老面孔了,認識又怎麼樣?我們副局長本來就是名人,認識他又有什麼奇怪的?你以為你這樣說了,我就會怕你?我就會妥協嗎?你未免也……”
“那簡單。你直接叫他人來就行了……”
“你當他是什麼?你的僕人,隨叫隨到的?”王隊長止不住的發笑:“我說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剛剛的為人處事我也看到了,典型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覺得。現在你想要救你所謂的劍少,隨便的叫出我們局長的名字來,我就會害怕你?告訴你,我……”
“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看起來也是趕巧了,那葉心對這黃副局長的事情瞭解得清清楚楚。
或者說,他對每一個官員的私生活都是有所記錄。其實這應該是爺爺給的必備課題吧。
如果連這點兒貓膩的東西都記不住,那就不配當我爺爺的左右護法。
“讓我來告訴你,你們黃副局長最喜歡穿的背心是白色的,而且是陳年老,還很發黃,對不對?”
“我再告訴你。你們黃副局長以前下鄉插隊當的知青地方,名叫則以鄉順福村。這是個沒有公開的檔案秘密,很少有人知道,對不對?”
“我還可以告訴你,他的女兒早在剛初生的時候,就被送往國外唸書,直到現在都從來沒有回國中國,是不是?”
“還有啊……”
一連串。
葉心接連的舉例了大概七八個。
這既是隱私,又是不為大眾所熟知的。雖然他照顧大家的感受,沒有掀黃副局長的底兒。
但是這些東西,絕對不是看新聞報紙或者是聽從一些小道訊息就知道的,要麼是跟他有著非常親密的關係,要麼就是他的枕邊人,而這葉心,竟然全部都知道,有些東西,可能連那王奇風都不清楚。
若說不驚訝,不訝然,不覺得迷茫和恐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本來還一副趾高氣揚模樣的王奇風,頓時面如屎色,身子僵硬得無法動彈。
“王,王隊長,聽,聽起來,好像,好像這傢伙,真的認識黃副局長?”就這時候,身旁的警官們有些忍耐不住,低聲的發問。
另外的警官們也是跟著的七嘴八舌了起來:“能把事情說得這麼具體,而且有些事情都是我們可以確認的,所以,看起來他應該和黃副局長關係不錯啊。”
“這可不行了啊,黃副局是什麼性格和脾氣你我是知道的,得罪他的朋友,那就簡直跟殺了他父母一樣,你看咱們現在……”
“啪啪啪!”
“閉嘴!閉嘴!閉嘴!”這王奇風還是無法確信,就葉心這種人,會能夠認識黃副局那樣的牛人,他挨個的扇耳光,還咆哮了一陣。最後搞得幾個警官誰都不敢輕易造次之後,做著垂死掙扎:“你說再多又有什麼用?關鍵是人來了,能夠認你,甚至還能幫你,主持公道才行。剛剛分明就是你做的不對……”
“那就行,把人叫來。”葉心打斷他的話,無所謂的說道:“我現在就給你兩條出路,第一,不請黃林山來,你們就乖乖的到我劍少那裡去,他讓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私下協商。而如果執迷不悟的話,那就叫黃林山來,不過那時候的後果就是,你們不僅身上的警服要被扒,後面還有怎樣嚴懲的火鍋,你們就自己掂量吧……”
“叫就叫來,我還會怕你?”
王奇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掏出手機,一番客套之後,請了黃林山來。
然後就坐等好戲。
他剛剛受了點兒傷,就在警局那裡進行緊急治療。
雞冠頭的幾個小弟想要去照顧老大,卻被葉心給挨個的踹開。
同時攙扶著張瑤瑤,而我可則是走到了雞冠頭面前。這傢伙現在慢慢的清醒了過來,頭破血流,鼻青臉腫,非常慘不忍睹,我用膝蓋過頂的壓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敲打了幾下,最後聽見骨骼噼裡啪啦的脆裂,搞得嘴巴里的幾顆牙齒都掉落了,再拿著鋼管,往他身上拼命的抽打,過去了三四分鐘之後,他又給我折磨得昏死過去,我還讓他的一幫小弟,挨個的撒尿,將他給弄醒。
這時候,才蹲下來,看著他:“怎麼樣,服了嗎?”
“服,服了……大,大哥,我,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狗眼……”
“那我問你,這片兒,都是你罩著的?你大哥是誰?”
我冷靜的問他。並不是想要鬧事兒,既然說了要連根拔起,那我既要連王海洋一家,還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