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走到美女座位邊站住了。
這個姑娘就是唐麗麗,她今天去一家公司應聘。麗麗心裡也是開水鍋一樣翻騰,一路上,眼望著車外的景色,心裡想的是如何應對今天考官可能出的面試題。她沒有感覺到,金龍悄悄的走到她的身邊,正在醉意的欣賞眼前的美女。
金龍看著麗麗,心“砰砰”直跳,差點從喉嚨裡蹦出來。“她到底是幹什麼的?要是能把自己的電話給她,沒事兒的時候約她出來玩一會兒,那可就是吃肉喝酒美女陪,美死人了。”
金龍偷偷的唸叨:“小丫頭片子,只要你開口和我說話,就會成我的籠中鳥,盤中菜,天大的本事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怎麼讓她說話哪?金龍想到了為民的婚姻傳奇。對,找個藉口就行。金龍一邊想著自己的計劃,一邊心裡偷著笑:“怪不得那些小流氓有機會就逗人家小姑娘,真是刺激又過癮,很好玩。我現在也成流氓了。唉,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娶老婆就得先當流氓。”
金龍原想趁剎車的時候,故意摔倒在姑娘的身上,做個電影中的慢動作,慢慢歪倒,然後趁機會抱住她的脖子,順勢躺在懷裡。這樣可以零距離觀察美女,她臉上脖子上長個痦子瘊子都能看清,甚至從她撥出的氣味中能嗅出她早上吃的什麼飯菜。要是再故意裝的像一點,還能趁機蹭到她的蜜蜜,聞一下她漂亮的臉蛋上,抹的什麼牌子的擦臉油。想到這裡,金龍“哧哧”的偷笑,為自己心裡的壞,興奮不已。心想,只要自己笑容燦爛,道歉及時,嘴巴多抹點白糖蜂蜜,肯定能打動她。可惜公交司機開車特別穩,路上也沒有大的轉彎和爬坡,金龍計劃落空。
“要是有一個小蟲子,立馬讓這個高傲的公主放棄所有的高傲,讓她吱哇亂叫。”金龍這樣想。
金龍設想,手裡有一隻螞蟻,或者有一根細細絲線掛著的“吊死鬼”,把它放到眼前雪白的脖子裡,然後故作震驚的告訴她一句:“你脖子裡有個蟲子。”美女會發瘋驚叫,扒拉自己的脖子,或者哭著喊著撕扯自己的衣服尋找那個蟲子。這時候上前幫忙,她一定會不顧姑娘的羞怯,扯著脖領讓金龍看,讓他幫忙尋找蟲子。那可就看清她的衣服隱秘深處。金龍想像美女會撲在金龍的懷裡大哭,要是這個結果,就賺大發了。可惜,這隻能是黃粱一夢,公交車上哪來的螞蟻和“吊死鬼”,人早踩死了,輪不到自己去拿來嚇唬人,這個辦法也胎死腹中。
最後的結果金龍沒有想到。他還在做夢,一隻手拉著車上的扶手,隨著車停的慣性,整個吊著的身體隨意晃盪。車進站剎車,金龍一隻腳順勢一挪,正好趕到麗麗抬起的腳下。“哎呦”一聲,金龍醒了過來。
“對不起,踩你腳了。”麗麗反應很快,摸燒紅烙鐵一樣的速度,把腳從金龍的腳上挪開。越急越亂,兩個人都想快點挪開,金龍又把腳蹭在麗麗皮鞋上,流下一個雞蛋大的鞋印。
金龍裝出吃驚的樣子,問麗麗:“沒把你咯疼吧?”
這句幽默的回答讓麗麗一愣,接著咯咯笑了起來。她看了金龍一眼,心想:“這人真逗?”
然後笑著看了金龍一眼,小夥子個頭不高不矮,身材勻稱,面相英俊,是一個讓人一見就愉悅信任的人。“絕對不是壞人。”麗麗這樣斷定。
這一瞬間,金龍也看清了麗麗。他心裡馬上斷定,這姑娘不是演員,也不是學生。從她清澈眼神裡看出姑娘純真和善良,沒有一絲狡黠和疑惑。”
“不好意思,這麼大的地方還踩在腳上?”麗麗說完,掏出一張餐巾紙擦鞋,想給金龍把那塊鞋印擦掉。
金龍說道:“開車習慣了,車進站剎車,習慣用腳踩剎車,誰知正好伸進你的腳下,被你踩住了。看你的鞋髒不,我幫你擦一下。”金龍說著就掏兜,找手帕或餐巾紙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我的手帕,餐巾紙都沒有了,肯定是忘到車上了。”
後面金龍做出了一個令麗麗終生難忘,並由此深深愛上金龍的一個驚人壯舉:他一把扯下脖子裡的領帶,在手上團了幾圈,蹲下身來對麗麗說:“別動,美女,我給你擦乾淨。”
不管金龍是否真的給麗麗擦鞋,他這個舉動和誠懇的態度,讓四周的幾個乘客露出讚許的目光,也讓麗麗受寵若驚,她急忙收起自己的腳:“不用了,我自己擦一擦就行了。”
此時的麗麗,已經沒有踩人鞋的尷尬,心裡生出的是一番感激:“這人太真誠了,也真給女人面子,哪個女人要是跟了他肯定會幸福的。”
多年之後,每當麗麗提起這段經歷,麗麗都會為自己犀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