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患了選擇性失語症。
鈴聲大作。
Everywherewego;we’relookingforthesun;nowheretogrowold;we’realwaysontherun;theysaywe’llrotinhell;butIdon’tthinkwewill;they’vebrandedusenough;outlawsoflove。愛的囚徒,無論我們去哪兒,只為一世安穩,我們一直漂泊,無處白頭偕老,他們說我們會下地獄,我們受夠束縛,惟願以囚徒之名為愛逃亡。
肖瀟和長樂交換了個神色,俱是收了口。
安筱接了電話,“喂?”
“安小姐,節哀順變。”安筱愣了很久。
“安安,你……”肖瀟和長樂大驚失色。
安筱胡亂的擦眼淚,“我沒事。”眼淚卻掉的更兇了,心裡那一塊石頭終於落下,砸出巨大的空洞,“肖瀟,她死了,她終於死了。”
簡單的一句話,沒有預料中的釋然,反添了難以言喻的厚重與悲慟。
肖瀟一驚,忙遞了個眼色給長樂,長樂避開他們,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安筱站在病床前的時候,腦子都還是一團亂麻,病床上的女人一陣劇烈咳嗽,老管家在一旁伺候著,蒼白的臉因咳嗽染了紅暈,等平息下來,安心看著安筱,臉上浮出一抹極淡的笑,氣若游絲,“你能來,我很開心,這是我最後一次騙你。”
立在一旁的蘇非墨微微蹙起眉,“電話是我讓Geoge打的,安安,不要做後悔事。”
安筱偏過頭,神色倉惶,抖抖唇,說不出完整的話,“蘇非墨,我謝謝你。”
蘇非墨一滯,暗自苦笑,他就知道她不會領情,他做的她從來不在乎。
安心眼裡有淚流出,“筱筱,我真的知道錯了。”
安筱坐了下來,輕輕撫上那張臉,眼裡似有溫柔,語氣卻陰狠,“你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團糟,怎麼,現在要兩手一丟走人了?”她猛地收回手,站起身,背過身去,“想要贖罪,就給我活下去,你要死了,我恨你一輩子。這點疼,你不會受不住吧,我親愛的媽媽?”最後那幾個字,嘲諷至極,卻還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