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景怎麼看怎麼膈應人。
在眾人的詛咒聲中,柳菁染光榮離職。
身邊又少了兩個戲中人了,我感嘆到。
我知道隔岸觀火是不好的,看著女配墮落也是不好的,但我也無能為力為她們做什麼,因為我只是一個路人甲。
下班的途中,夕陽無限好。這個城市是我曾祖父的的家鄉,這裡並不是沿海地區的發達城市,但地處盆地,四季分明,雨水充足,比其他城市更給我一種死得會比較慢的安全感,這大抵是我在倫敦生活六年留下的陰影。
初春季節,春雨多嬌,地上的吸水磚上出現了點點痕跡,這作死的磚頭在雨水過多的情況下會一踩一腳水,於是我不敢多待。可是在正過了一個路口,在住所離我不到500米的情況下,我目睹了一輛豪華轎車開進江裡的盛景。
車上一晃而過的人影是楊遲。
我不慌不忙地對面的防護欄邊,熟練地撥打了110、120以及122,邊說話邊拿出PAD對著防護欄以及車落下去的大概位置拍了幾張照。
過了幾分鐘,各種車的炫酷聲音到了,楊府那幾輛豪車是最先到的,一堆人十萬火急的準備救援,男主卻拖著已經昏迷的女主上岸了。
眾人噓寒問暖,楊先生對著柳小姐做過幾次急救動作後,眾人一道駛向醫院,然後警察拉著我這個目擊者一同上醫院去了。
被拉上警車的我瞬間想給自己的手兩刀,一次手賤誤終身,明知道這事楊先生可以自己解決,我到底是哪根筋泡了福爾馬林才會這麼悠閒地去打電話啊。
到了醫院,柳小姐沒有被拉去急救室,而是被拉去了婦產科。
楊先生擺出一種累覺不愛心好滄桑的姿態坐在手術室外。警察也不敢現在去惹他,於是抓住我這個目擊者詢問。
“請配合警方工作。”警察擺出了威嚴的姿態,我看了看他,“可以配合,不過如果要是超過能力範圍我會拒絕。”
“作為中華人名共和國的一員,你……”他皺了皺眉,開始打官腔,我幽幽的將他打斷:“警察先生,其實你知道說這種話就是在浪費時間吧。”
原本平常警察們都是挺和藹可親的,遇到這群小言們就會變得中二起來。
“好……那麼我想詢問一下當時的情況,你從什麼位置看到落水的?”
我先將PAD的圖片遞給他看,然後說道:“在三岔口的左邊人行道,這是我拍到的,具體落水時間是在撥打電話前的半分鐘。”
警察看了看圖片。
“你邊打電話邊拍的?”
“是的。”
“為什麼畫面如此清晰,你當時很從容?”
“因為這種事件我經歷得很多,所以比較習慣拍下最符合當時情況的圖片,還有一點,這個PAD畫素好。”
警察沉默了片刻,又問到:“你在電話裡說你的同事落水了,那麼請問現在你有什麼想法?”
“想法就是……”我又看了看他,片刻,問了對面的楊遲一句:“楊先生,你們是不是出去遊玩歸來?”
楊先生有些頹廢,但可能想到我似乎是跟女主行動交流比較多的同事,於是回答:“是。”
我聳了聳肩,又看向警察。
千言萬語只匯聚成一句話。
“秀恩愛,死得快。”
剛剛說完,我就感受到對面楊遲的目光似乎想把我扔進長江裡,但抱歉,再小言的生活也畢竟是現實世界,不可能真的因為一句話就招來中國土豪的殺身之禍的。
警察叔叔很不厚道地在我旁邊憋笑。
詢問完畢,我可以歸家了。
警方念及把我拐賣至醫院的舊情,派了一個小警花開車送我回去。
坐警車回家這件事情還是令我有些懷念,因為從小,在我打探各種周邊生活元素的時候經常迷路,FBI那些個主要管家常的職員看見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有時候看見我回家還會順道搭我一程。
這就是我脫離迷路屬性的原因,感謝我爹放心地把我放出家門。
如果在一個地方跌倒多次,疼痛會使人的大腦更加清醒,從此設計出讓道路平整的方案。
“嗨,你好啊。”小警花很年輕,但開車開得很穩,性子看上去也是個活潑的,不停地在我旁邊唸叨:“哎,原來你是個華裔啊,怎麼會想到回來生活?”
我怎麼會告訴你是因為一個身份是總經理的女人。
“啊,我的祖上是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