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談談是正確的。他秦洛宇在唯景,沒有可以親信的人,他一個總經理的權力,比不上副總經理的權力。
“你的意思是不把副總經理除去,就不能改變現狀?”秦洛宇直接了當地問翁瑤蔚。
翁瑤蔚咯吱笑了出來:“秦總,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都是秦總想出來的啊。”
“啊,你啊——”秦洛宇搖搖頭嘆笑,“不覺得女孩子太聰明瞭反而不好嗎?”
翁瑤蔚爽朗地笑出聲:“總經理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的私事了。”
“作為總經理,關心手下員工是很正常的事。”談起公事來語重心長的,談到一點個人話題時才會放鬆一些,要不是整天都要緊崩神經,實在很累。
“我啊,如果沒有遇到真心愛我的人,絕不會將就著結婚。”翁瑤蔚反問秦洛宇,“秦總好像有女朋友的吧,最近怎麼沒見她來?”
“分了。”秦洛宇說,解釋原因就是宋雅婷不理解秦洛宇的想法。他想管理好這家酒店的想法,雖說是個打工的,但想盡力做好一份工作。宋雅婷說她可以給秦洛宇安排更好的工作,根本不用為人打工。
可秦洛宇說他喜歡這份工作,想從始至終,做得優秀。
“你能理解嗎?”
“大概,能吧。”翁瑤蔚衝著秦洛宇笑,這是一個酒店人的心,只有擁有這份心,才會想讓酒店更好。
“大概……”
“秦總當初為什麼會到唯景來。”
秦洛宇笑了一下:“那個啊,說來話有點長。還是我在洛桑學時的時候,遇到了唯景的一個董事。能到唯景來任職,也是他極力推薦的。”
“秦總是在說朱必宣吧?”翁瑤蔚不笑時有些冷漠,可她笑起來時卻非常的漂亮又虐有有感染,就連秦洛宇看著也想跟著一起笑。
“跟你說說話,心情好了很多。”
“這樣最好了。”翁瑤蔚低下頭,對身邊的這個男人,她能幫多少就會幫多少。只希望他在酒店人這條路上,越走越好。
酒店人,不是每個在酒店工作的人都能配得上這個稱呼。沈曉惠站在窗邊,在最後看了眼夜景之後緩緩拉上窗簾。此時浴室裡的水聲戛然而止,她眼角的餘光,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
“曉惠。”男人走到沈曉惠身後,一手摟上她的腰,一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肆無忌憚搓揉的同時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很快外套就掉到了地上,隨後是她的白色襯衣。她還是一副上班時的打扮。“下次別穿工作服來。”
“嗯。”沈曉惠轉過身,緊緊地摟住腰間只圍著一塊浴巾的男人。“必宣……”沈曉惠年紀也不小了,可仍是單身一人。不是說沒有合適的結婚物件,而是來了唯景之後就認識了這裡的股東之一朱必宣。
這個年紀大她將十多歲的朱必宣,他是個很有氣質的男人,一眼看根本不像是一個商人。儒雅的像是在他身上看到了陽光,他讓一向理智的沈曉惠迷茫了。明知道這個男人能給她的僅僅是溫存,而不是她想要的未來,可還是身不由己陷了下去不可自拔。
“在想什麼。”朱必宣雖然一把年紀,可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只比沈曉惠大個五六歲的模樣。
“沒想什麼。”沈曉惠摟著他的腰,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男人就是男人——沈曉惠抬頭,她眼裡的意味不是朱必宣能懂的。她只是在想,這種生活何時是個盡頭,她想離開唯景,離開朱必宣。她想結婚,可朱必宣不想給她承諾。
沈曉惠不會理解朱必宣,他說他這一輩子不會再結婚。那樣做,對不起他死去的妻子。很可笑不是嗎?不想結婚卻做得出這種事。“今天酒店裡——”
朱必宣壓住沈曉惠的身體:“現在我不想聽工作的事。”
沈曉惠輕聲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醉客
每天柴曉都會在班前例會時重複一句話:我們是為紳士女士服務的紳士女士。可若想要真正理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時面對一些難纏的客人,還想保持紳士女士的風度真的是件考驗人的事。
誰也不願意過去照顧那個客人,即使開了酒店,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喝醉酒也在所難免。一般情況下與醉酒客人同行的人會照顧好醉酒客人,可像今天這位,連個同行的人也沒有。
這位客人是一個人來的,其他人都說他是張生面孔。一般來這裡的以常客為多,就算還有叫不上名字的,也是看著臉熟。可是這位客人,據訂餐那邊說沒有預定位了,所以不知道如何稱呼。
因為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