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躺了好幾天,你知道了為什麼都不來看我?”
朱迪怕再說下去,自己說的謊就要露餡了,她連忙打圓場:“哎呀,算了算了,靖琪,梓謙的身體還沒好,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吧!”
靖琪原本還想說什麼,聽到這裡也只好沉默了,她看來梓謙一眼:“好好休息!”說完拉著雨璇走了。
此刻靖琪變得那麼無助,曾經對兩人的感情自信滿滿的她終於感覺到了時間的殘忍,距離的可怕……
看著靖琪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梓謙也有些後悔:“明明就是愛她的呀!為什麼剛才會那麼生氣?也許這就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
回到家的靖琪癱軟在床上,不吃也不喝,雨璇勸不動她,只有搬來睿淵當救兵。
睿淵聽了雨璇對梓謙的種種控訴,又看到靖琪這副模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輕輕握住靖琪的手:“你這又是何苦呢?”
倔強的靖琪已經兩天沒吃飯了,面色蒼白、嘴唇乾裂的她像變了一個人,睿淵像哄小孩一樣講著笑話,只為靖琪能吃一口飯。
很好面子的梓謙最終還是決定放下身段,先去找靖琪,他來到花店,買了一捧玫瑰,又去挑了一款靖琪最喜歡的香水,來到靖琪家。
一看開門的是睿淵,梓謙的臉都青了,睿淵一看是梓謙也是分外眼紅;“你來幹什麼?還嫌摧殘靖琪摧殘的不夠嗎?”
“你算老幾?現在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昔日的好兄弟此刻已經變成兩頭雙眼噴火的鬥牛,互不相讓。
當梓謙看到躺在床上的靖琪時,他的眼睛潮溼了:“對不起,靖琪,我應該早點來看你的!”
睿淵問到:“一邊心疼靖琪到落淚的男人,一邊又可以將別的女人攬進懷裡,真難想象你是怎樣一個人!”
“你說什麼?這都是誰說的?”
“誰說的?是靖琪親眼看到的!要不她怎麼會好端端的生你的氣?”此時的梓謙回想了一下,才發現問題的焦點就是朱迪!
這個瘋女人!梓謙發瘋一樣衝去找朱迪,一見面揚手就給了朱迪一巴掌:“我真是低估你了!你這個瘋女人!!”
“你敢打我你竟然伸手打我?好啊!既然你不喜歡我,那我就死在你面前!”沒等梓謙反應過來,朱迪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向手腕劃去。一時間鮮血直流,梓謙嚇壞了,衝上去奪過水果刀,一邊喊他母親,一邊想辦法按住朱迪的傷口。
幸好處理得及時,傷口沒什麼大礙,只是朱迪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傷痕,朱伯伯也從英國趕了過來,梓謙的母親覺得顏面無存,氣的不理梓謙,併發下狠話:“如果這段時間你還敢去找靖琪,我不會放過她!”梓謙聽到這裡嚇壞了,慌忙答應母親不跟靖琪聯絡。
朱迪的情緒變得很不穩定,她經常半夜哭醒,嘴裡喊著梓謙的名字,朱伯伯嘆了口氣,對梓謙說:“梓謙呀,我只有朱迪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我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段時間不要再刺激她了,等她恢復了怎麼樣都好!算伯伯拜託你了!”
梓謙看著這位兩鬢斑白的老人,只好點了點頭……
沒幾天,朱伯伯打算帶朱迪回英國靜養,梓謙也要回去上課了,臨走之前,梓謙偷偷用雨璇的電話簡單跟靖琪說了最近發生的事,看到朱迪變成這個樣子,靖琪也十分不忍心,於是她與梓謙之間的誤會總算都煙消雲散了。
回到英國的朱迪,更是離不開梓謙了,她幾乎每時每刻都擔心梓謙會離開她,梓謙就這樣照顧著朱迪,期待她能早日好起來。
這天,梓謙回來後發現朱迪不見了,他擔心朱迪再出什麼意外,便著急的到處尋找,他在陽臺上找到了朱迪,朱迪正在給蝴蝶蘭澆水,落日的餘暉投射在她的身上,彷彿給她鑲了一道金邊,梓謙看著這個昔日飛揚跋扈、蠻不講理的女孩如今變的這樣安靜,輕輕嘆了一口氣。朱迪轉過頭對他笑了笑:“梓謙,只要你能一直對我這樣好,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梓謙沒有說話,輕輕撥過朱迪擋在臉上的一縷長髮:“別想那麼多了,你早日康復要緊。”
朱迪的病情得到了控制,朱迪真的變了,沒有以前那麼黏人,變得乖巧了許多,每天在家裡插插花、做做飯,儼然一副家庭主婦的樣子,朱伯伯對女兒的變化非常滿意,經常誇獎說都是梓謙的功勞。
所以晚上,朱迪準備了燭光晚餐,說是要感謝梓謙這些日子對自己的照顧。
趁梓謙去衛生間的空檔,朱迪用顫抖的雙手將事先準備好的藥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