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挑釁。紀廷接過酒,悶聲不吭地仰頭一口喝下,他沒有料到酒會有那麼辣,嗆得咳個不停,徐淑雲和汪帆一陣手忙腳亂,又是遞紙巾,又是給他拍背,止怡忙給他拿了杯飲料。
止安嗤笑了一聲,說道:“至於嗎?”
一向很少對她說重話的汪帆也開口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你不激你紀廷哥哥,他也不會一口喝下去。”
“你們誰聽見我叫他喝了。”止安不服氣。這時紀廷已經大致平復下來,不知道是被嗆著了,還是酒精的緣故,又抑或是羞慚,白皙的臉上一片潮紅,他聽見汪帆責怪止安,連忙說:“汪阿姨,不關止安的事,是我不會喝酒,喝得又急了。”
紀培文也說道:“怪她幹什麼,是我們家紀廷本來就不會喝酒。”
“這點酒都不能喝,還說是男生。”止安並不見好就收,又補充了一句。
紀廷的臉更紅了。顧維楨面朝止安斥道:“你懂什麼,你要是能學到你紀廷哥哥的一點好處,我們就不知道省心了多少。”
止安揚起頭,“他有什麼好,不就是一個破優秀畢業生嗎?有什麼可稀罕的?”
顧維楨氣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動:“這不稀罕的東西你也沒得到過,我怎麼就有你這麼一個女兒。”
眼看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