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學樣的也俯過身去含進了嘴裡,然後一臉滿足的回答她:“那可不是個好地方,祁峰要是存心弄她,她這輩子是出不來了。”
凌非墨似懂非懂的點頭:“哦、兩條人命,不讓她出來也是應該。”再次扭頭看新聞。
“祁氏內部高層變動不大,祁氏流落在外的長孫祁峰,接手祁氏董事長,個人總股權佔50%……原長孫變為次孫的祁峻,在母親被送進醫院後,黯然表示賣掉自己手裡的20%股份,將永遠的離開祁氏,不日即將出國……”
凌非墨聽到這裡,皺起了眉頭:“阿馳,他會不會對你不利?”這次他的計劃失敗,就是上官馳的助力。
上官馳傲然的一笑,摸摸璀璨的耳釘:“他可以試試。”
非墨立刻就釋然了,她的阿馳只要防備了,就誰也動不了他。
上官馳勾勾嘴角,安撫的撫撫她秀髮:“這次祁峻是徹底灰心了,他媽媽犧牲了自己保全他,估計下半輩子,他也不會好過,估計會被噩夢糾纏到死。”
凌非墨深以為然,能對自己父親下狠手,活該下地獄。
上官馳說的沒錯,祁峻再也沒有了什麼報復心理。早在股東大會上祁長山的遺囑一宣佈,他就傻眼了。
一直沾沾自喜父親對自己的不防備,沒想到他早就看透了自己的本質,修改了已立好的遺囑,應該就是對自己的試探。
如果自己不害他,就依然是祁氏少爺,和祁峰吃一樣的紅利。如果自己害他,股份就比祁峰少一半。即便如此,父親還是給了自己養老的股份,20%,賣了也是天價。
看著自己媽媽為自己頂罪,祁峻的心在滴血,可是他沒勇氣自己認罪,只能逃離。
即使出了國,他也每每在夢裡驚醒,總看見爸爸燒的渾身漆黑的站在自己面前。
乾城的事終於告一段落,上官馳帶著凌非墨玩夠了,才春風滿面的回到了帝都。
訂婚儀式立刻提上了議程。
沈心寧想立刻就辦,被上官馳否決。開玩笑,馬上就考試了,定了也沒福利啊,不如選在暑假前夕。
訂婚宴後就是暑假,兩個月的假期,足夠讓他帶著人好好玩了。對此,白家人倒是沒意見,白一鳴冷哼,訂婚又不是結婚,管你早晚呢。
因為上官浩被關了一個月,上官老爺子非常生氣,越發想要留住上官馳。
他主動找到學校,對孫子伸出橄欖枝,又勸沈心寧在老宅辦,沈媽媽推脫不過,就說聽上官馳的。
上官馳則是斬釘截鐵的拒絕,他才不會選擇上官浩和凌香訂過婚的地方,不吉利。他又不是傻了,既不缺錢也不缺地,幹嘛找那不自在。
上官南這個氣啊,一個兩個為什麼就都不聽話。
有心想不參加吧,可上官馳比他硬氣,你不參加拉倒,他有本事讓白家和段家的為他的訂婚宴忙活。這樣一來,上官南就沒脾氣了,自己這正牌爺爺還比不過白家老頭?不行,他也摻乎一腳。
上官馳和凌非墨的訂婚宴竟然涵蓋了四大世家,屬於帝都頭一份。媒體蜂巢而出的旁敲側擊,就想探知其中的秘辛,可是無果。就算凌非墨是白老爺子的幹孫女,白家這麼熱切的前後跑,也說不過去啊。
最後媒體一句話概括,硬生生的給了個說法:四大世家關係再微妙,依然同氣連枝。
訂婚宴設在白氏旗下的酒店禮堂,這一點又讓上官南恨恨不已,自己上官家有的是地方,卻要上老白家地盤舉行喜事,上官馳這個破孩子,簡直氣死他老人家。
本想低調的凌非墨二人,在白家人強烈要求下,不得不順從了,一流世家的家主都收到了請柬。
上官馳經過乾城一行,恨不得向全世界宣佈非墨是他的人,對此雙手贊成。
訂婚當天,凌非墨收到了最好的禮物,凌家祺和西米趕回來了。
非墨一手一個抱住了二人,眼淚一串串滑落。
“你們……還捨得回來啊……不是不要我了麼?”說著小女孩撒嬌的話,卻緊緊不鬆手。
西米拍拍她的肩:“傻話,禮物我不都寄給你了?沒收到?”
凌非墨破涕而笑:“這不穿著呢嗎。”
西米傲嬌的看了凌家祺一眼:“看,相比之下,你爸爸才真的是不管你。”
凌家祺狠狠地橫了過去:“你也就這點能耐了。我什麼都不用送,只要是我的東西,就都是我寶貝女兒的。”
西米嘁了一聲,聳聳肩說:“寶貝,走,西米叔叔還會梳妝,今晚你